喻星豪對他們此行的諄諄告誡,話猶在耳。
麻b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發現自己,又怎麼會早有準備似的在這兒堵住自己,可他知道這兒不是楓林縣,彆說對方現在人數比自己多,就算自己人數占優勢,也不敢亂來。一方麵,人家是有備而來,自己豈敢冒然行動;另一方麵,這是什麼地方,盧原市區邊界之地,一動手還不得惹來一大批條子,那自己可是自投羅網,而且根本不算投案自首啊。
麻b被拉了下來,奮力一掙,卻是未能掙動分毫,心中不由一驚,看來遇到高手了,“朋友,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嘛。”
鐵芒瞪著他,冷冷的道:“你這個麻b,不老老實實的在楓林縣呆著,跑到盧原市來乾什麼?難道還想來市裡偷雞摸狗,搗亂不成?”
自己被彆人叫出了名字,而自己卻連對方的任何信息都不知道,麻b這一驚非同小可,呆了一下,訥訥的道:“你認識我?”
“不認識。”
“那你剛才叫我名字?”
“我叫你名字了嗎?這盧原市的麻b多了去,”鐵芒根本不笑,鄙視了他一眼,“不過,我知道你的外號叫麻b,此麻非彼麻嘛。”
這不是認識是咋的?麻b皺著眉頭,“我想咱們是不是有什麼事誤會了?”
“沒有。
一聽沒有什麼誤會,麻b心中稍定,放低姿態,“道上的朋友,我們有一位弟兄在盧原市遇到了點麻煩,我們不可能見死不救,今天正急著趕路,還望行個方便,日後必定有所回報。”
“那不關我的事,”鐵芒鬆開了手,掏出煙來自己點了一根,“咱們雖然沒有什麼誤會,但卻有一筆帳要算。”
麻b再次一愣,自己根本不認識這些地人,“算什麼帳?”
“你那位大哥叫喻星豪是吧,他的手下在楓林縣汽車站前開了一家黑店,前不久一碗麵條黑了一位老大娘三十五塊錢,還打了她老人家,這帳應不應該算?”
原來是這事兒,花三不就因為這事出頭,才惹來的禍端嗎?麻b這種混混今天格外客氣,仿佛改邪歸正了,小心的道:“這個…原來是因為這個事,那是一個沒見識的兄弟惹的禍,我在這兒代那位兄弟陪不是了。”
其實他是想早點脫身。
“可能嗎?”鐵芒哪裡會依,慢慢玩唄,“把你那位惹事的兄弟叫上來吧,當麵砍掉雙手就算完事,我可不想花大把的時間跑楓林縣去,那地方沒什麼好玩的。”
麻b為難了,這不是成心找茬嗎?老子們在楓林縣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蔑視。他心中一惱,就忘了肩上的重任,氣直往上衝,“要不呢?”
“啪!”鐵芒甩手就是一巴掌,“你在我麵前再說一個‘不’字試試?”
這一掌雖然沒用全力,但鐵芒的勁道哪裡是這個軍師麻b受得了的,他口中吐出一口血和唾液,幸好沒掉出牙來,“你…你…”他捂住自己了自己的嘴,半天沒“你”出什麼內容來。
鐵芒眼中寒光一閃,“哼。這裡是盧原市,不是楓林縣,你們今天是來得去不得,乖乖的跟我們走吧,找個清靜的地方,把帳算清了就讓你們離開。否則,哼!”
怎麼能跟他們走呢?麻b被那一巴掌打清醒了,強忍心中的怒火與嘴上的疼痛,“朋友,你打也打了,氣也出了。我們確實有事忙著辦,咱們算不打不相識,回頭再給你一個交待,你看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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