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話音未落,大嘴巴已經受了重重一擊,一口鮮血伴著蛤瀨子留了出來,地上好像還掉了幾顆堅硬的小東西下去,發出“叮叮”之聲,那是封公子的兩顆大門牙呢。
“你……哎喲!”
這一回,他那失去門牙,有些把不住風的話才崩出一個字,就又挨了一記耳光,耳膜都快被震破了,嗡嗡作響,他甚至連自己叫喊的聲音都聽不太清楚,隻感到嘴上、臉上和頭部一陣麻麻的暈痛,雙手趕緊捂了一下嘴,又忙著摸了一下耳朵,不知道應該先顧那兒了。
好在鐵芒沒有再動手,隻是靜靜的盯著他,“你要再敢胡言亂語,我保證免費取掉你所有狗牙……!”
剛剛還陰笑連連的封公子,這下暈菜了!
他真是沒想到,頃刻之間,自己的人全成了殘兵敗將,自己這個主帥還受了奇恥大辱,被人打得滿口鮮血直流,地上的牙還顧不上去找,隻能站著不敢亂說一句話。那樣子真是要多狼狽,就會有多狼狽!“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我讓你開口了嗎……?”
鐵芒的手又揚了起來,對待這種人,他隻有一個概念,那就是欠收拾,你不好好教訓教訓他,他是不會長記性的。
“好了。”曾家輝揮了下手,阻止了鐵芒的體罰式教育,“他喜歡嘰嘰歪歪,就讓他多叫喚幾聲吧,不是有句話叫什麼:打狗看主人嗎?”轉頭看了看封家宇,“誰養的呢?”
狗養的!
他不但直接將封家宇說成狗了,而且把他老子都給喻諷了!
封家宇張了張口,但眼神一接觸到曾家輝那鋒利的目光,趕緊將到嘴的話吞了回去,他已經嘗過胡亂開口的苦頭,吸引了教訓,沒敢立即出口還擊,眼睛卻是惡狠狠的盯住曾家輝,怨毒之色,一覽無餘。所幸,他看到保安部的穆經理已經不在現場,嘴角才又悄悄的露出了一絲讓人不易覺察的陰笑。他知道穆經理已經叫人去了,後麵還有得較量!
看他那副樣兒,曾家輝又笑了。
人就是這樣,一旦遇到了失敗的時候,不是想著自己哪裡做得不對了,問題的根源出在哪兒,不去及時從中總結教訓,而是想怎麼撈回本,那就要吃大虧了。像封家宇這種人,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徹底失去希望。
曾家輝淡淡的道:“封家宇,暫時還是叫你封公子吧。我們需要重新認識一下嗎?”他這回學了一下封家宇開始拿花無葉說事時的腔調,搖頭晃腦起來,“你說我現在要是給你那局長老頭子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看看你這熊樣,他會怎麼想呢,是不是也是呼天嚎地,羞愧而逃啊……!”
“你…走著瞧…!”
封家宇咬牙切齒的瞪著曾家輝,忽然感覺咬不到門牙了,他才又趕緊閉了嘴,沒敢說什麼難聽的話出來,隻能在心中暗罵曾家輝的祖宗十八代。
這種心理活動倒是無人能管!
曾家輝在封家宇麵前來回走了幾步,淡淡的道:“封家宇,你這酒樓不但組織婦女賣,還強迫服務員……這問題可就嚴重了啊!”他伸出手指,對著封家宇點了點,“還有,你們警匪勾結,為虎作娼………!”
曾書記一共數了封家宇數條罪狀,完了對鐵芒道:“你說像這種人,應該怎麼處置?”
鐵芒明白大哥的意思,這種家夥犯事,如果是在長豐市處理,人家老子是公安局長,還不是左門進去,右門就出來了,能把自己兒子怎麼的?可要是異地處理呢,也不現實。人家是在長豐市地盤上犯的事,按照公安的管轄地內發生的案件,由管轄之地辦理,不符合規定啊。唯一的辦法,就是自己身上還有個警衛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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