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當官比男人更容易上癮,隻是難於尋找到真正的機會,相對比男人付出更多一些罷了,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與事實。
“我知道了。”曾家輝認真的點頭,“你做好兩手準備:一是爭取能接替陳遠生,儘力支持他在即將召開的人代會上當選;二是無法如願的情況下接替梁好然任區委書記。但這兩點,都需要你處理好自己區長位置上的遺留問題…懂我的意思沒有?”
花無葉重重的點頭,“嗯。”
此時,她不知怎麼表態,在自己這個不算情人的情人麵前,她也無需表態。她理解曾家輝的意思,自己乾了幾年區長,哪會沒有一點小尾巴,無論動不動位子,都得剪掉才行,不然遲早會露出來的。
之所以如此鄭重提醒,曾家輝還主要是聯係到熊正東晚飯後的談話,那家夥故意把花無葉從長豐市叫到省城約自己吃飯,肯定猜出了自己與花無葉的某種關係;同時,在人事方麵拋出花無葉的可能去向,作為自己不繼續翻長豐的老帳的條件,甚至有意想讓自己在某些省領導麵前幫他遮過一些事情,這都充分表明,他如果要翻臉,肯定會抓住花無葉把柄的,這才是曾家輝最顧忌之處。
熊正東身為長豐市委書記,他即便不翻老帳,也無須事事關注,隻要派幾個人時時盯著花無葉,自然能查知點什麼問題的,這下麵的人,為了巴結市委書記,還不賣命的拿一個區長作墊子?這年頭,官場上的那些人,誰不是人精?
該說的都說了,該提醒的也提醒過了,曾家輝的心情輕鬆起來,“要不要喝一杯酒?”
“不喝吧!”
花無葉以商量的口吻,看著曾家輝說道。她還沒完全從這突如其來的激動中脫身呢,她還在想著曾家輝這次回長豐市的事。這家夥,搞出這麼大動靜,著實讓人捏著一把汗。而且,現在隻是一個開端,過程怎麼發展,結果怎樣,還是未知數呢。
“不喝就不喝吧,喝酒我還怕影響今晚的某些功能呢。”
“你啊,有時真是膽大妄為…。”
花無葉一笑之後,低低的喟歎一聲,幽幽的說道。
曾家輝不以為意,笑道:“怎麼說話呢?我要真是膽大妄為,那天封家宇早就成廢人了,根本不會等著讓法律製裁他…。”
花無葉想想也是,不由輕笑搖頭,隨即雙眉又微蹙,“你讓喬司令一起搞那麼大陣仗,是不是有點犯大忌諱了?”
這個不是她擔心,估計許多人都有這個認同感。
曾家輝收了笑容,淡然的說道:“槍杆子裡出政權,這是革命年代總結出來的真理。但是,如今社會,這一條也管用,隻是運用的方式不同罷了。你想想,要是不讓喬司令出麵,省軍區司令員會向省委汪正山書記告狀嗎?他不參與進來,省委能下決心嗎?一年前,麻楓林能從當時一個縮頭的常務副市長位置上,悄然的冒出來任代理市長,背後肯定有能量的。不施加足夠的壓力,這事即便辦成,時間上也來不及,如果拖個半個月,長豐市人代會開完了再來處理,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局麵?真是那樣,我乾嘛朝麻楓林下手?再說了,那小子當初對曾某也不地道…。”
這倒是,如果人代會召開之後,即便麻楓林被調離,估計會從其他地方交換一個市長過來居多,那對春天集團能有什麼裨益?這不僅是要逼走某些人,還要讓既定的某些人上位,才能保證企業按自己的思路發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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