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時,兩人逛累了,吃了點東西,然後蘭秘書還突發奇想的提出進酒吧。這個提議很快獲得白雲的讚同,她不用上什麼班,隻不過有事沒事到公司溜達一圈,沒正經事的女人,有機會進一進酒吧,那是常事,久而久之,還有些上癮了。
不過,她們一進酒吧,卻引來了一些麻煩。兩個單身女孩進酒吧,而且兩人的身材是那麼的高佻,容貌是那麼的嬌好,尤其是白雲,那一對波瀾壯闊的“凶器”自然是震驚全場,當下便引來一些“登徒子”的觀摩與搭訕。
一些對白雲有點印象的人,隱約還算記得他是天安公司白華生的女兒,不敢上前招惹,可蘭雨就完全是個陌生麵孔,根本沒人認識她為何許人,所以…有些人懷著特殊想法,也就在所難免了。不過對於彆人用心之人的騷擾,白雲與蘭雨兩人雖然是不甚其煩,但也不想太過計較,反正長得好看就是讓人看的,彆人有什麼想法,表明自己還算有“本錢”,心中甚至不時還有一點得意勁。
有一個長得勉強湊合的小白臉,自以為風流倜儻,一上來就是大通高山流水的讚美之詞,讓白雲開始的好心情突然成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當場就把一整杯啤酒潑在了這個自以為英俊瀟灑的小白臉的臉上,小白臉頓時就成了啤酒臉,“滾!看你這副德行!”
白華生的女兒,脾氣不是一般的差。
“噓噓……”
酒吧內的大批男士見白雲如此潑辣,當場就是一大片的吹口哨,大聲的開始起哄。這麼潑辣性感的女人不多見啊,有味!
“哈哈,風流浪子今天吃癟了,這可是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啊!”
“打是親罵是愛,這潑啤酒算哪一出呢?”
“不會是發情期到了吧?”
“更年期還差不多。”
“……”
一時之間,酒吧裡的一眾男人肆意的嘲諷,也不管什麼男人女人,張口就是調侃與嬉鬨,有的更是將桌子拍的砰砰直響。混跡到這酒吧裡的人,大多都是無聊之輩,見到這麼有趣的一幕,誰肯放過起哄的機會?被人稱為“風流才子”的花大少哪兒受過這種辱沒,一張白臉當場就成了豬肝色,那叫一個惱羞成怒,當下一把抓住白雲的手腕,你今天要是陪大爺喝酒賠罪,這事兒就算揭過去不提了,要不然,可彆怪我不客氣!”
“你知道我是誰嗎?”
白雲可沒被小白臉的氣勢所壓倒,她還經常欺侮人呢,什麼時候輪到有人欺侮自己了?當然,她樂意的時候還是可以,騎一下,虐一下都是可以,但一來得經過她的批準,二來還隻能在床上。這種時候不多,但肯定有。
小白臉的身後站著五六個五大三粗,一看便不是好人的壯漢,“老子管你什麼人,我隻知道你是女人,能上的那種貨,小心大爺今晚讓兄弟們輪了你?”說著,小白臉十二分的掃了一眼白雲,眼光重點是盯在她那因為生氣而不停上下跳動的“凶器”上。
小兔子一般活蹦亂跳的,太可愛了,隻差沒流下哈瀨子。
他的話也駁得了身後幾名壯漢的一致讚同,“謝謝老板。”看樣子,全都正合心意,隻等這小白臉先上了,其餘人會自覺排除等候一般。
“有福同享嘛!”
“小白臉”向身後擺了擺手,非常得意的瞅著白雲,想要從她臉上看出那份期待的驚惶失措,以此滿足一下自己的欲望。同時,他還不忘掃了一眼白雲身邊有些擔憂模樣的蘭雨,心中暗道:這妞更清純,雖然“凶器”小一點,但色彩似乎比這個潑辣的妞更為“正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