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有意讓老同學難堪,董嬌嬌真把自己當成人人可以施舍的乞丐。而後一個男人,則好像沒將李圓圓放在眼裡一般,語氣總是那麼不“和諧”。
曾家輝向來還是認為自己耐性算不錯的,在跟著領導的時候,在基層工作的那些日子,忍讓自不必說了。就是回到京城,在師大看演出的時候,一個什麼“嚴總”拿筆扔自己,自己也還是笑臉上台還了回去,至於後麵,如果不是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畔,自己還是忍了。
可是今晚,他覺得自己不想太忍了,當董嬌嬌喋喋不休的議論自己時,當陳豪隻是一個處長卻在自己麵前拽得不得了似的,他就有些動氣了。
“李總這麼威風,咋就隨便找個司機來當男朋友呢,奇了怪了哈!”
大腹便便的男人看也不看曾家輝一眼,故意損道。
“錢總,你這話可是說錯了哦,曾先生不是司機,隻是目前沒找到工作罷了,李總還等著人家去北方希望集團挑個好職位呢。”
陳豪的視線長時間的停留在李圓圓的身上,漫不經心的在一旁說道。顯然,這些人之間是相互認識的,也算知根知底的人。
李圓圓的臉陰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來了,大庭廣眾之下,京城這樣的俱樂部,來來往往的多是名流人士,自己兩人卻被人這樣戲耍陰損,顏麵何存,今後還怎麼在社會上混,還談什麼做大生意?丟麵子就是丟人,丟人就是被逼出圈子。她正待還以顏色,卻不料曾家輝在一旁當先開了口,隻見他是突然哈哈大笑:“大家對我太過關注,我是受寵若驚啊。不過,今晚的主題不在這兒,還是先辦正事,今後有的是時間交流認識…你們的一番美意,我可是認真記下了!”
他說完,向李圓圓點了下頭,示意她前麵帶路,二人就這樣頭也不回的走進了俱樂部。
“我們為什麼就這樣窩囊的離開?”
進入電梯的時候,李圓圓有些氣不過的問道。
曾家輝聳了一下肩膀,雙手一攤,奇怪的道:“那怎麼辦?如果一隻狗跳出來咬你一口,你總不能上去抱著狗也咬一口吧?”
“哈哈哈!”
李圓圓聞言大笑,“要咬也是你去咬,我才不會呢。看來你的肚量倒是挺大的,竟然被幾個人戲耍,還能這麼的無動於衷,甚至還笑得出來…?”
“宰相肚裡能容船呢。”
“你還真能耐啊…”
曾家輝突然收了一下笑容,“不過,我可不是宰相。”
李圓圓聞言一怔,“什麼意思?”
曾家輝淡淡的道:“我現在不跟他們計較,那是因為我今晚是陪你參加彆人的生日宴會,是要先辦好答應你的事。至於過了今晚,那計較與否,可就不好說了。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秋後算帳,連本帶利一起算也不是沒可能……”
“你是要…”
曾家輝一擺手,“我可是有脾氣的人!好了,不說了,該出電梯了。”
李圓圓愣了半響,她抬頭審視著曾家輝,她感覺與他相處這一兩個小時下來,竟然感覺是處的時間越長,就越難了解這個人,簡直就像一個無底深潭,越深入就越讓人感覺沒底。不過,這種神秘莫測的感覺倒是讓人挺喜歡的,她忽然展顏一笑,“那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抓緊問吧,時間有限。”
曾家輝一邊朝電梯外指,一邊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