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不就是解散個基金會嗎?對了,家輝,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一下,三叔今天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去美國一趟。”文文抬起了臉來,注目看著曾家輝,很認真的說道。
曾家輝聽言,不覺得皺起了眉頭來,問道,“你是怎麼想的呢?”
“現在,全球的經濟都不景氣,各大企業都受到了極大的衝擊,三叔的年紀越來越大了,他的子女也都有自己的事業,不想去過問他的事情,三叔給我打電話,就是想要我幫他的忙。”文文道。
曾家輝皺著眉頭說道,“你三叔倒是想的挺開的,他就不怕你把他的產業給卷走了啊。”
文文聽言,不覺得的笑了起來,開口說道,“我隻是過去幫幫他而已,他也沒說把他的企業交給我打理啊。”
“好吧,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隻不過,你若是走了,這裡可就又隻剩下我一個人了啊。”曾家輝輕輕的歎了口氣,開口說道。
“你怎麼會是一個人呢,你不是還有紅顏知己呢嗎?我就是怕你會不想我。”文文輕聲說道。
這話聽起來似是在開玩笑,可在他的眉眼中卻是露出了一抹淺淡的傷。
曾家輝見了,便低下了頭去,用他的唇堵住了文文的,不讓他說話了。
過了幾分鐘之後,兩個人這才分開了,他們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文文的臉蛋有些微微發紅。
曾家輝把文文擁入到了懷中,開口說道,“這樣的話,以後不許再說了,你知道嗎?在我的心裡,你的地位是沒人能取代的。”"
他說的這些話可不是在哄文文,他的女人在他心裡的地位都是不同的,也不是其他人能取代的。
文文是他的妻子,這不是他人能取代得了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剛剛隻是在逗你玩呢。”文文笑了笑,開口說道。
曾家輝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啊?””
“下周周一就走。”文文道。
“你怎麼走的這麼急啊,簽證你辦好了嗎?”曾家輝皺了皺眉,開口詢問道。
“已經在辦了,很快就能下來了,有你這個在,辦簽證就簡單的多了。”文文笑笑,開口說道。
但一抹離愁卻寫在了文文的眼中。
他跟曾家輝聚少離多,好不容易能好好的在一起生活了,他這又要離開曾家輝去米國幫忙他三叔,這讓談難免會心裡不太舒服。
“那邊的環境複雜,你出入做事一定要多幾分小心才是,這樣吧,我讓鐵峰給你找兩個人做你的貼身保鏢。”
文文聽言,不覺得笑了起來,開口說道,“看你,怎麼把問題想到這樣複雜,米國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的,用不著的。”
“不行,這個是絕對不行的,萬事還是小心為妙,你可是個小富婆,我可不想接到什麼人的勒索電話。”曾家輝笑道
文文好一陣的無語,可他也拗不過曾家輝,就點頭同意了下來。
隨後,兩個人就說起了話來。
就在這個時候,秦文怡就敲響了兩個人的房門,他在外麵說道,“曾書記,秦書記來了。”
曾家輝道,“好,我知道了。”
隨後,他就鬆開了文文,對他說道,“我出去了。”
此刻,秦東軍坐在沙發上等著曾家輝出來,他見曾家輝走了出來,便站起了身來。
曾家輝見了,急忙道,“老哥哥,你彆這樣客氣,快坐下,文儀,給我拿條煙來。”
煙是江海天來的時候給曾家輝帶了的特供煙,秦東軍整天煙不離手的,曾家輝便送了他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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