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之後,曾家輝就打了輛車走了。
在晚飯的時候,曾家輝有些心不在焉的,他知道,這是精蟲上腦的緣故,吃過了飯之後,曾家輝就再也按捺不住了,就打了輛車,往秦文娜的住處去了。
欲望越是壓抑就越像是洪水猛獸,喝了些酒的曾家輝自認為他是很有定性的,但此刻他卻顯得急不可耐了起來,幾次催促司機。
司機有些不耐煩了起來,說道,“兄弟,你這麼著急做什麼呢?若是著急,就坐飛機去好了。”
這司機懟人的功夫是真不錯,曾家輝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就閉上了嘴巴。
車子開得挺快的,不過就是二十多分鐘,就已經到了秦文娜居住的小區外麵。
此刻,夜色已經深了,小區外麵一片漆黑,路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壞了,路兩旁的樹木也變得越發的黑暗了。
曾家輝看著這樣的黑暗,隻覺得心跳突然就加快了許多。一陣夜風吹了過來,這不禁讓曾家輝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人也清醒了許多。
突然之間,曾家輝就意識到了什麼,他的行為簡直是太過反常了,他怎麼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呢?
秦文娜的誘惑讓他有些意亂情迷,但還是可控製的,現在,他主動來了,這又說明了什麼呢。
曾家輝想到了這裡,就徹底冷靜了下來,他隻覺得後背有些發涼,就連這點欲望他都控製不住了嗎?
文文遠去美國,蘭梅一個人帶著孩子,方依為了他依舊留在了矽穀大力公司,花無葉也在忙著工作。
而他現在卻陷入到了這樣的溫柔鄉裡麵了,心已經不知道歸處了,難道,他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嗎?
就在這個時候,後麵有車燈亮了起來,曾家輝也是心虛,就閃身躲到了路旁的大樹後麵,掩藏起了行跡來。
車子停了下來,一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曾家輝注目看了過去,頓時就呆愣在了原地,這個人竟然是陳鬆。
曾家輝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陳鬆一邊往前走一邊打電話,電話響了幾聲之後,他這才站定了身形,說道,“秦文娜,我現在就在你小區外麵呢。”
也不知道秦文娜說了什麼,陳鬆就氣急敗壞的對著電話喊了起來,很顯然,是秦文娜掛掉了他的電話。
陳鬆一臉的不甘心,他再次把電話撥打了過去,他的神色曾家輝看不太真切,但卻聽到了他說的話,“秦文娜,你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一定是勾搭上了曾家輝了,我告訴你,你這是在玩火。”
電話被掛斷,陳鬆氣急敗壞的在原地走來走去。
曾家輝這邊聽的是心驚膽顫的,這個陳鬆到底是氣急了才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是他已經知道了什麼了?
不管是哪種情況,這對曾家輝來說不是什麼好事,絕對是大麻煩。
若是前麵的那種可能,隻要陳鬆稍加宣揚一下,那他就會承受極大的壓力,若是後麵的那種可能的話,那這件事就變得複雜了。
陳鬆走到了路邊,竟然直接尿了起來。
曾家輝被氣的頭都有些發暈了,在心中暗罵不已,“這特麼的都是什麼啊,這就是做了虧心事的後果吧。”
陳鬆怎麼都沒想到,曾家輝竟然躲在大樹後麵,方便完了,他就上了車子。
曾家輝沒出來,等了二十分鐘之後,見陳鬆是真的不會回來了,他這才從林子裡麵鑽了出來。
越想越鬱悶的他,點燃了一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吐了一個大煙圈,這才邁步往前走去,逐漸沒入到了黑暗中。
沒錯,他是去了秦文娜的家裡,隻不過,現在的目的卻是跟之前完全不同了,他得跟秦文娜商量一下要如何處理這個問題。
可不是鬨著玩的事情,一個部級官員一個副部級官員,若是鬨出了這樣的事情來,誰都不好看,也不好收場。
曾家輝一邊往前走,一邊給秦文娜打電話,到了單元門口的時候,曾家輝沒直接進門,而是等了二分鐘之後,這才讓秦文娜打開了單元門,走了進去。
在走進單元樓之前,曾家輝還回頭看了看身後。
進到了房間裡麵,秦文娜就發現曾家輝的神色緊張,他不由得輕笑了起來,說道,“你怎麼還緊張了啊?”
曾家輝脫下了外套,然後坐在了沙發上,但他卻沒對秦文娜做什麼,而是吸起了煙來。
秦文娜微微一怔,忽然說道,“剛剛我接到了陳鬆的電話了。”
曾家輝故作不知的問道,“哦,他跟你說了什麼了?”
“他可能知道了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了。”秦文娜很坦白的說道。
聽了秦文娜的話,曾家輝不覺得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下也覺得好過了些了,若是秦文娜不說,他就會認為秦文娜的目的不單純,現在,秦文娜說了出來,那就說明他的擔心很有可能是錯的。
曾家輝掐滅了煙頭,微微皺了一下眉,沉聲道,“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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