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縣政府的路上,曾家輝讓縣長金雲鵬坐了他的車子,不得不說,這個待遇是真的很高。
寶山縣縣政府的人都知道,在之前特高壓的事情中,金雲鵬得到了曾家輝的賞識,這才一步登天,直接做了縣長。
現在,曾家輝又對他很親密,這就讓人眼熱了。
縣委書記劉玉文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不太自在,但他也隻能隱忍不發。
金雲鵬得到了曾家輝的賞識,這才平步青雲,他有意見就隻能放在肚子裡麵。
曾家輝淡淡的掃了一眼劉玉文,劉玉文臉上的不忿表情儘數的落進了曾家輝的眼裡,曾家輝沒什麼表情的坐進了車子。
上了車子後,曾家輝便說道,“小金啊,你的工作做的很不錯呢。”
“這都是群策群力,就我一個人肯定不行。”金雲鵬謙虛道。
“我聽說你跟依然相處的很不錯,已經在籌備婚禮了,這婚禮什麼時候舉行啊,你該不會先上車後買票吧,喝了喜酒就要喝滿月酒吧。”曾家輝笑嗬嗬的說道。
還真彆說,他還真沒看錯這個年輕人,不貪功。
聽了曾家輝的玩笑話,金雲鵬的老臉就是一紅,“曾書記,您彆拿我取笑啊。”
說到了這裡之後,金雲鵬不禁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依然的父親說了,等我做了縣委書記之後,再談婚事。”
曾家輝一聽,眼睛就是一瞪,沒好氣的說道,“這個米洪江,到底在搞什麼啊。”
說到了這裡,曾家輝就想了想,對金雲鵬說道,“回頭我給米洪江打個電話,他這是在搞什麼啊,你的未來可是要比他走的高。”
金雲鵬道,“曾書記,不用您費心了,就因為這個,依然他已經被特招去參軍了。”
聽了金雲鵬的話,曾家輝不覺得微微一怔,還真彆說,這段時間,他還真沒在省委看到米依然。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怎麼不知道呢!”曾家輝皺了皺眉,問道。
“是被特招去的。”金雲鵬耷拉下了腦袋,不再說話了。
曾家輝皺了皺眉,注目看著金雲鵬,見他似乎還有話要說,但卻沒說的樣子,他就知道這裡麵一定有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曾家輝的電話響了起來,曾家輝一看電話,見是秦東軍打來的電話,就急忙接了起來。
“曾書記,我跟說一件很重要的事。”秦東軍壓低了聲音說道。
“那封遺書鑒定了出來了,你猜遺書是誰寫的?”秦東軍說到這裡,頓了頓,道,“是韓川柏。”
聽了秦東軍的話,曾家輝隻覺得非常的吃驚,不由得道,“這怎麼可能呢?”
“他現在正在接受調查呢,具體情況還要等調查結果出來。”秦東軍道。
“好,我知道了,那邊一有結果,就打電話通知我。”曾家輝道。
放下了電話之後,曾家輝不禁皺起了眉頭來,他卻是怎麼都沒想到,那封遺書竟然會是韓川柏寫的,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可跟他的判斷有著太大的出入了啊。
遺書是他寫的,但並不代表,段玉裁就是他害死的,但他卻是跟段玉裁的死有些關聯。
這件事令曾家輝覺得很詫異,比曾家輝還詫異的人是宋鵬舉。
宋鵬舉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封遺書根本就不是韓川柏寫的,他怎麼就被揪出來了呢?
這個案子是很讓人頭疼的,段玉裁已經死了有些日子了,在現場根本就沒發現什麼線索,能看到的,就隻有那封遺書和裝有氰化鉀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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