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峰很少誇人,聽了鐵峰的話,曾家輝便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小根的工作能力很好,就是有些優柔寡斷。”
“這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隻要給他一些時間,好好的磨煉磨煉就行了。”鐵峰不以為意的說道。
曾家輝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
曾家輝的第一站是長豐,距離他上任還有十天時間,平常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曾家輝自然是想要好好的放鬆放鬆了。
車子快到長豐的時候,曾家輝接到了江帆的電話,江帆問他現在在什麼地方,曾家輝就如實說了,說他快到長豐了。
江帆也沒多問其他的,就掛斷了電話。
曾家輝看著手中的電話,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江帆啊,怎麼就打了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啊。
卻不知道,此刻,江海天和江帆已經在他長豐市的家裡麵了。
車子在一個小時之後,到了家,遠遠地,曾家輝就看到了那輛他極為熟悉的紅旗轎車。
看到了這輛車子,曾家輝的心頭就是一熱。
江海天曾經暗示過他,但具體怎麼調動江海天卻是沒跟他說。
在調令下來之後,曾家輝沒接到江海天的電話,那個時候,他還是覺得有些奇怪的,但他也沒撥打江海天的電話。
隻不過,曾家輝卻是怎麼都沒想到,江海天竟然直接來了他長豐的家裡。
曾家輝加快了腳步往家裡走去,才走進院子,曾家輝就看到了江海天,他正跟他母親在說著話,鐘磊坐在一邊,也不說話。
李蕭陽則是站在了紫藤花架下麵,看著在花架上低低淺唱的畫眉鳥。
見曾家輝走了進來,江帆就站起了身來,走到了曾家輝跟前,笑嗬嗬的說道,“哥,你還挺快的。”"
曾家輝笑笑,然後把手搭在了江帆的肩膀上,然後轉目看向了江海天,問道,“您老什麼時候來的啊?”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讓鐵峰把行李箱拿下了車子。
江海天對曾家輝擺了擺手,說道,“過來說話。”
曾家輝跟江海天很親近,那是一種如親人一般的親近,他見到了江海天,心裡麵的陰霾在瞬間就消散了。
坐到了江海天身邊,曾家輝便道,“我還以為您老不想管我了呢。”
“你這個小子啊,你那點兒鬼心思。”江海天不覺得笑了笑。
張金枝道,“家輝,你好好說話。”
“無妨,無妨,我早就習慣這個小子這副德行了。”江海天笑嗬嗬的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跟江海天聊了一會兒之後,曾家輝這才知道,江海天來舟山,就是這裡等他的。
現在已經是中午時分了,曾家輝的肚子就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昨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早晨走的時候,也沒吃飯,到了中午了,難免會餓。
“媽,你彆忙乎了,咱們今天也奢侈一回,去飯店吃吧。”曾家輝道。
江帆嘟囔道,“什麼叫奢侈一回兒啊,搞得你沒錢一樣。”
曾家輝沒理會他,就嘿嘿的笑了笑。
幾個人到了一家飯店的包廂後,就都坐了下來,大家都是比較隨意的人,江海天點了幾個菜,曾家輝又讓他母親點了幾道菜。
很快的,酒菜就都上來了。
大家邊吃邊談,倒也十分的愉快。
“你去了江南,有沒有什麼打算啊?”江海天問道。
曾家輝道,“我現在還沒考慮這件事呢,我難得有這樣的閒工夫,何不清閒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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