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會會才要說話,一隻黑貓一下子就竄了過來,江會會被嚇得尖叫了一聲,一張俏臉也變成了慘白色。
江帆很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開口說道,“這裡的環境太差,你小心點兒。”
“恩。”江會會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
他很是小心的跟在了江帆後麵,小臉煞白。其實,江會會是可以不跟著過來的,但這是曾家輝交給他的一個任務,他若是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又怎麼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呢。
很快的,江帆就找到了古寶江的住處,他敲了敲門,就聽到了裡麵有人應聲。
不大一會兒功夫,房門就打開了。
房門打開,一股難聞的味道就湧了出來,直衝江帆的鼻子。
江帆也是見多識廣的,不管什麼樣的生存環境他都體會過,可卻是從未聞到過這樣的味道,這不禁讓江帆皺了皺眉。
可令江帆沒想到的是,江會會竟然隻是皺了皺眉,就走進了房間。
房間很大,差不多有一百三四十平的樣子,偌大的客廳裡麵就隻有一個長條凳,很多雜物都堆在了客廳裡麵。
地上也是水泥地,沒貼地磚。
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女子,這女子的模樣長的挺標致的,但人看起來卻是一點精神都沒有。
女人打開了房間,就帶著江帆和江會會走向了臥室。
越往裡麵走,那股味道就越重。
女人推開了房門,江帆就看到在房間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在破舊的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個大茶缸子,還有一個暖水瓶。
其他地方,也是破破爛爛的堆了很多東西。
江帆對那個男人說道,“是我給你打的電話。”
床上躺著的男人不是彆人,正是古寶江,他聽了江帆的話,就要坐起來,可他的臉上卻是露出了痛苦之色來,似乎是在極力忍受著痛楚一般。
那個女人急忙說道,“你彆起來。”
隨後,女人就對江帆說道,“他身體不好,起來說話很困難的,你彆介意啊。”
而此刻,江帆也注意到了,那個男人的手臂上打著石膏,他不禁問道,“這是怎麼了。”
女人一聽,眼圈一紅,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停的往下落,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古寶江道,“被人打的。”
江帆聞聽此言,頓時就皺起了眉頭來,問道,“是什麼人打的?”
古寶江笑了笑,隻不過,他臉上的笑容卻是比哭都難看,他沒回答江帆的問題,而是對女人說道,“去搬凳子過來,彆讓人家站著說話啊。”
女人一邊抹眼淚,一邊點頭。
不大一會兒功夫,女人就把長條凳搬了過來,江帆也沒多想,一屁股就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