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天賜把手放在了女孩子高聳的胸脯上,狠狠地捏了一下,臉部表情也變得有些猙獰了起來。
就好像隻有這樣,他心裡的怒意這才會減少一些。
楊萬福已經把情況跟他說清楚了,第一點就是他兒子的確是有錯在先,第二點那個打人的省長曾家輝的秘書。
曾家輝是個護犢子的,他能親自到現場,就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他現在也是無法,就隻能讓他兒子在裡麵蹲一段時間了,等風聲過了之後,再放他出來就是了。
那個女孩被捏的痛了,不禁驚呼出聲。
楊萬福對範天賜笑了笑,開口說道,“範總,我有些累了,想去隔壁房間休息了。”
範天賜也沒說話,而是直接把那個女孩子壓在了身下。
……
曾家輝回到了住處之後,渾身都是酒氣,人也有些醉態。
江會會彎腰拿起了拖鞋,把鞋子遞給了曾家輝,口中說道,“曾省長,您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他在彎腰的時候,胸前的溝壑直衝曾家輝的眼睛,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越發的晃眼了。
曾家輝吸了一口氣,然後換好了鞋子,對江會會說道,“你去休息吧。”
自從經曆了上次的事件之後,江會會就打消了勾引曾家輝的念頭,他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給您去放洗澡水。”
言罷,江會會就走了去。
曾家輝看著江會會窈窕的背影,不禁暗暗皺眉,他能看得出來,自從從宣城回來之後,江會會對他的態度就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以前的故意勾引的小動作早就沒有了,眼神中總是帶著敬畏之色。
不大一會兒功夫,衛生間裡麵就傳出來了嘩嘩嘩的水聲,曾家輝坐在了沙發上,他把頭靠在了沙發上,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他在想著掃黑除惡專項行動的事情,安城是江南的省會城市,自然是不能獨善其身。
從今天的情況上不難看出,安城並不是表麵上看的那樣平靜。
試想一下,若是秦文儀和劉小根兩個人是尋常人,那今天又會以什麼為結局收尾呢?
楊萬福對這件事的處理方法,讓增加會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警黑一家的問題。
想著想著,曾家輝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江會會幫曾家輝放好了洗澡水,試了一下溫度之後,這才走了出來。
他走到了客廳裡麵,見曾家輝已經靠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江會會也弄不清楚曾家輝是睡著了,還是閉著眼睛在想事情,他就站了一會兒,見曾家輝沒什麼反應,這才輕聲道,“曾省長,洗澡水放好了。”
曾家輝還睡著,並沒有被叫醒。
江會會站了幾分鐘之後,就彎下了身子來,定定的看著曾家輝的臉,曾家輝是很帥氣的一個男人,看著很是儒雅的樣子。
他臉上的那道疤痕讓他看起來有些猙獰,但卻給他平添了一番彆樣的味道,這讓他看起來越發的迷人了。
江會會愣了一會兒,他突然生出了一個極為大膽的念頭來,想要偷偷的親吻一下曾家輝。
有了這個念頭之後,江會會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他俯下了臉,把他豔紅的唇瓣送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曾家輝突然睜開了眼睛,江會會被嚇得身子抖了一下,可此刻的他,距離曾家輝也就隻有不到五厘米遠的距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