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其實是很不好聽的,馬德海自然能聽得出來,這讓他隻覺得氣悶不已。在他看來,這項合作是一定能談的下來的,他卻是怎麼都沒想到文文會突然變臉了。
看來,那就老話說的沒錯,在這個天底下就沒有什麼免費的午餐能吃。
這項合作談成了,他自然是有好處的,可若是談不成,他可是要承擔責任的啊。
想到了這裡,馬德海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他急忙問道,“秦書記,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才好啊?”
“馬省長,這事你說吧。”秦文娜沒回答馬德海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他的意思很明白,若是什麼事情都要領導想辦法,那還要手下做什麼呢。
馬德海自然明白秦文娜的意思,他對此也是無可奈何的。
權力,這就是對權力最完美的一次演繹,秦文娜的女人,他在省委沒那麼深的根基,但他現在可是常務副書記,他的話自然能把馬德海給壓的沒什麼動靜了。
總之一句話,就是你馬德海辦事不利。
很快的,曾家輝就得到了這個消息,這個消息自然是秦文娜傳過來的。
秦文娜在回到了辦公室之後,就給曾家輝打了個電話,他在電話中,很是氣憤的說道,“家輝,這個馬翼這就是在擺你的道,這回可是有好戲看了,我倒是要看看那個馬德海有什麼能耐能談成合作。”
“秦書記,這可就是你不對了,你可是要調整好心態哦,事情自然是要做的,但也要看看笑話啊,你放心好了,這筆投資是一定會有的。”曾家輝淡淡笑了笑,開口說道。
秦文娜自然是相信曾家輝的話的,但他還有些沒太理解曾家輝話中看笑話的意思。
這才穀啊蹲了秦文娜的電話,文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家輝,你在江南這邊的情況很糟糕啊。”
“沒事,我這不是挺好的嗎?對了,你晚上有沒有什麼應酬啊。”曾家輝笑嗬嗬的問道。
“你若是能過來,我這邊就有應酬了。”文文笑了笑,順著曾家輝的話說了下去。
一聽文文的話,曾家輝就道,“好,你等著我哦。”
……
外麵下著大雨,大雨“嘩嘩嘩”的敲打著玻璃窗,鐵峰開車送曾家輝到了江南大酒店,他停下了車子,問道,“哥,我什麼時候來接你回去啊?”
“你等我電話吧。”曾家輝道。
隨後,曾家輝就看了看外麵,見左右沒什麼人,他這才下了車,進了江南大酒店。
車子往前才開出了一段距離,劉小根就說道,“鐵峰大哥,我有點事要做,你靠邊停停車。”
“你有什麼事?”鐵峰毫不在意的說了一句。
“我不是領導,但我也有事要做啊。”劉小根說道。
鐵峰沒說話,就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劉小根就下了車子。
下了車之後,劉小根就快步跑進了一家金店。
在金店的展示櫃裡麵,擺放著一條鑽石手鏈,這條手鏈的價值不菲,達到了九萬八千元之多。
他上一次同秦文儀路過這家金店,秦文儀在看到了這條手鏈之後,就露出了喜歡的神色來。
當時,他是沒跟劉小根提什麼要求,但劉小根從他眼神中的貪戀卻是讀懂了他的心思。
劉小根回去之後,借了錢,再加上他這些年積攢的錢,湊夠了這個數目,就跑到了這裡來。
他明顯的感覺到了,他同秦文儀兩個人的感情出了問題,這個問題到底是什麼,劉小根有些弄不清楚,但也模糊的感覺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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