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輝把眼睛一瞪,唐展急忙退了出去。
“靠傷人拿錢給你媽治病,你還真是夠愚蠢的了,你錢到手了嗎?給你媽看病了嗎?”曾家輝冷聲說道。
謝彪死死的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要不是你們這些該死的條子,我媽早就去治病了。”
“混賬東西,到了現在,你還不知悔改,犯了法還狡辯。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你馬上說出指使你的那個人,我就可以安排你見你母親一麵,還有,你母親治病的錢,我給。”曾家輝一拍桌子,一臉陰沉的說道。
謝彪剛要張嘴說話,可當他聽到了曾家輝最後說的那句話之後,他就把要出口的話給咽了回去。
曾家輝淡淡的看了一眼謝彪,開口說道,“你涉嫌傷害罪,這件事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是你的態度問題,你是想在裡麵蹲幾年,還是想陪在你母親身邊照顧他,這就看你怎麼選了。”
說著話的功夫,曾家輝看了看時間,說道,“我很忙,給你的時間不多,我給你五分鐘考慮時間。”
說到了這裡,曾家輝對外麵的唐展說道,“唐局長,你進來”
唐展答應了一聲,走了進來。
曾家輝對唐展說道,“你現在就安排人,把他母親送到醫院去。”
“我已經安排了。”唐展道。
謝彪咬了咬牙,心裡麵忽然就變得極為矛盾了起來,他知道,曾家輝和唐展這是在用計對付他,但他的心裡還是對曾家輝很感激的。
他們把他的母親送到了醫院裡麵,這是已經發生的事情。
謝彪想了想,說道,“我想先看看我媽,可以嗎?”
曾家輝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他知道謝彪的心理防線已經被突破了,就對唐展說道,“唐局長,你安排一下。”
唐展答應了一聲,就下去安排去了。
等謝彪從醫院回來的時候,他在車上就說出了背後指使人。
令曾家輝沒想到的是,謝彪交代出來的那個人竟然不是範天賜,而是一個綽號為黑熊的家夥。
唐展道,“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個黑熊應該是範天賜的手下,這樣的事情,範天賜應該不會親自出麵的。”
“你馬上派人去調查這個黑熊。”曾家輝吩咐道。
曾家輝回到了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他喝了一杯茶,簡單的休息了一會兒,就去了省委書記馬翼的辦公室。
此刻的馬翼,十分的惱火,馬德海談了快十天了,楞是沒把長豐集團投資的事情給敲定下來,這讓馬翼就開始懷疑起了馬德海的能力來了。
他見曾家輝來了,心中忽然就是一動,暗道,“若是讓曾家輝去談這次的投資合作,那結果會不會不一樣呢?”
其實,若是曾家輝能把這次投資合作談成,做我省委書記的他,也是有政績的,他有何必非得要讓馬德海去頂替曾家輝呢?
想到了這裡,馬翼就對曾家輝笑了笑,問道,“曾省長,你找我有事嗎?”
“馬書記,人事上我要做一些小的調整,我來找您商量商量。”曾家輝道。
“小調整?怎麼個小法?”馬翼問道。
他知道,他請曾家輝出山的機會已經有了。
開始的時候,把曾家輝一腳給踢開了,現在,他又想讓曾家輝再次出山,這件事單是想想,就沒那麼容易做到。
曾家輝是什麼人啊,他怎麼會看不出之前他的舉動是過河拆橋呢。
“現在是掃黑除惡行動的瓶頸期,現在,我手上能用的人很少,所以,我打算把省公安廳副廳長蔡誌康抽調過來,讓他擔任我的助理,協助我完成這項工作,不知道您的意思如何?”曾家輝說道。
這件事在馬翼看來,就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他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曾家輝笑了笑,說道,“謝謝馬書記。”
說著話的功夫,曾家輝就要走。
馬翼急忙說道,“曾省長,你彆著急走啊,我想同你商量一件事。”
曾家輝頓時就明白了馬翼的意圖,但他還是笑嗬嗬的說道,“馬書記,您說。”
“你是搞經濟工作的,我們最近同長豐集團的洽談合作出現了一些問題,你看看,是不是你出麵解決一下啊。”馬翼說道。
曾家輝在心裡暗暗冷笑不已,若是能談的妥,那就怪了。
他說道,“馬書記,現在正是掃黑除惡行動的關鍵階段,我現在真的是分身乏術啊。”
馬翼一聽,隻覺得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他這一次還真是給自己下了個絆子啊,他是真的沒想到,長豐集團的董事長會要求同曾家輝對話。
不過,他是不會對曾家輝說這個的,曾家輝這個小子已經站在了他的對立麵上,若是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曾家輝,那這個小子還不得上了天啊。
馬翼道,“文文董事長提出來的要求很苛刻,他希望在稅收優惠的基礎上,還要再優惠十個點,另外還有,在土地價格方麵,他也要求優惠十個點,這樣的要求我們真的很難接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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