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態變了,情緒自然也就變了,張川懟了他,馬福平也不生氣,他笑嗬嗬的說道,“我有個案子需要你去處理,你跟我來我辦公室吧。”
張川隻能點了點頭。
在跟著馬福平去辦公室的路上,張川不禁在心中暗道,“不知道馬福平又想把什麼棘手的案子給我處理呢。”
進了辦公室之後,馬福平對張川說道,“張局長,你坐。”
張川見馬福平對他這個態度,覺得很是意外,之前,馬福平可從來都沒對他如此客氣過,他今天這是在搞什麼毛線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想到了這裡,張川就提高了警惕了,他說道,“馬廳長,你有什麼吩咐隻管說。”
“昨天晚上,在步行街上發生了一起性質很惡劣的案件,這件事你知道了嗎?”馬福平說道。
張川皺了皺眉頭,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馬福平,開口說道,“馬廳長,說的是昨天晚上城南分局局長吳德亮抓的那幾個人嗎?”
“沒錯,就是他們。這個案子你想怎麼處理?”馬福平詢問道。
張川看了看馬福平,突然之間,他就覺得今天的馬福平跟平常很是不同,可這個不同到底是什麼,他也說不清楚。
他想了想,便說道,“剛剛朗市長已經做出了指示了,他說一定要嚴辦才行。”
“那就按朗市長的意思辦吧。”馬福平說道。
張川看了看馬福平,在他的臉上,張川沒看出什麼來,他就隻能點了點頭,滿心疑惑的走出了辦公室。
馬福平的這個態度讓張川覺得很意外,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馬福平已經表明了態度了,這個態度跟朗市長的態度是一樣的,他辦起事情來,也順手的多。
範天賜離開了市政府,他從朗傑的言辭上已經看出了什麼來了,他突然就感覺到了不妙了。
現在,他可沒心思去報複秦文娜和文文了,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怎麼樣才能把他的兒子給弄出來。
他兒子冒犯的人可是省委副書記,那可不是什麼小罪過,可是不可饒恕的大罪。
範天賜十分清楚的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二種人是得罪不起的,一種是小人,一種就是女人。
秦文娜是不是小人,範天賜不敢下斷言,但他能做到省委副書記,就不是什麼心思單純的人,心機一定十分的深沉,尤其,他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手中掌握著權力的女人。
範天賜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件事處理起來是非常麻煩的。
……
省委會議室的貴賓室中,馬翼同秦文娜兩個人接待了文文。
文文的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顯得很是平淡冷漠。
馬翼笑嗬嗬的說道,“文董,這些天我的會議太多了,脫不開身,慢待了文董,還請文董莫要見怪。”
文文淡淡的笑了笑,開口說道,“馬書記,您太客氣了,省委省政府給了我很高規格的禮遇,怎麼會慢待我呢。”
馬翼笑了笑,開口說道,“可文董也沒在我們江南談成投資啊,不知道我方是什麼地方的工作做的不到位,還請文董明言。”
文文笑了笑,開口說道,“其實,江南是很適合我方投資的,我們隻不過是在一些優惠政策上還有些分歧而已,這些分歧是可以靠磋商來解決的。”
說到了這裡,文文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馬書記,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這讓我對江南的投資環境有了新的看法,若不是秦書記挽留,我想我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裡了。”
這話讓馬翼覺得很是尷尬,可一想到他的立下的軍令狀,他就隻能打掉牙往肚子裡麵咽了。
馬翼賠了個笑臉,開口說道,“文董,昨天晚上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我代表省委省政府跟您道歉,其實,這不過就是一件突發事件而已。但對此,省委省政府還是極為重視的,明天就會就這個問題單獨召開專題會議,商量如何處理解決。”
“請文董相信省委省政府,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待。”
文文笑了笑,開口說道,“我倒是沒有什麼,隻不過,秦書記卻是受了很多的委屈啊。安城是省會城市,治安應該很好的,可在這樣一座城市,竟然有人敢對省委副書記無禮,這真是太令我意外了。”
“當然,我相信這隻是一個意外,一個偶然,但這也從一定程度上反映出了一些問題來了啊。”
又被文文給不軟不硬的教訓了一頓,這讓馬翼的臉上很不掛不住,心裡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
可文文既然這樣說了,那也就是說,江南省還有機會,他還會繼續留在江南考察。
馬翼正了正神色,很是認真的說道,“文董,我以省委書記的名義跟你保證,我保證絕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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