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他可不敢跟譚長華說謊。
譚長華聽言,直接就呆愣在了原地,手中的茶杯差一點兒就掉在了地上,他死死的盯著範天賜,寒聲說道,“範總,你該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範天賜苦笑道,“譚書記,我怎麼敢用這樣的事情跟您開玩笑啊,我是真的沒辦法了,這才敢勞煩您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兒子的腦子是壞掉了吧,怎麼敢調戲省委副書記,你平常都是怎麼教他的,草。”譚長華忍不住爆了粗口。
隨後,範天賜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聽完了範天賜的話,譚長華的眼珠子差一點兒瞪出來,單單隻是一個秦文娜,就已經很難擺平了,這其中竟然還有長豐集團的董事長,這個小子這特麼的不是找死嗎?
長豐集團的董事長,現在可是江南省的座上賓啊。
譚長華不停的搖頭,他說道,“老範啊,不是我不幫你的忙,這個忙我是真的幫不了啊。”
“譚書記,您若是都不管了,那我兒子他可就真的沒活路走了啊。”範天賜說道。
此刻的他,是徹底放低了姿態了,再也沒了以往的囂張,“譚書記,我知道這件事很不好辦,但我也不強求什麼,我就隻想請譚書記您儘全力幫忙,我範天賜是絕不會忘了您的恩惠的。”
說著話的功夫,範天賜就拿出了一張銀行卡來,對譚長華說道,“譚書記,這裡是五百萬,若是我兒子沒事了,我再奉上五百萬。”
看著遞過來的銀行卡,譚長華的心中就是一動,但他也十分清楚的知道,想要擺平這件事談何容易啊,他皺了皺眉,沉吟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五百萬啊,這……”
範天賜一聽有門,急忙又拿出了一張銀行卡來,說道,“這還有五百萬,不管這事能不能成,這錢都是您的。”
譚長華的眼皮一聳拉,他把兩張銀行卡放在了衣兜裡麵,說道,“我試試吧。”
他是收了銀行卡了,卻是怎麼都沒想到,他所做的這些事情都被針孔攝像頭給拍了個清清楚楚。
這一天晚上,曾家輝到了酒店。
一說起這件事,曾家輝的就是滿肚子的火氣,敢調戲他的老婆,這個小子不是在找死嗎?
若是按照他的性格,一定會直接把範正陽那個小子給廢了的,現在,那個小子已經被弄成了廢人了,他也就不會再動手了。
文文見曾家輝一臉的惱火,不覺得笑了起來,他把頭靠在了曾家輝的肩膀上,輕聲說道,“我也沒怎麼樣,你就彆這樣惱火了。”
曾家輝不由得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轉過了臉來,把下巴放在了文文柔軟的發絲上,輕聲說道,“文文,委屈你了。”
“我可沒受什麼委屈,你是沒看到馬翼今天的樣子呢,他那個委屈樣子哦。”文文輕聲笑了起來。
曾家輝已經從秦文娜的口中得知了馬翼的窘迫樣子,馬翼是江南省的省委書記,他又何曾被人這樣訓斥過啊。
知道了這件事之後,曾家輝是絕對很可笑,但他卻是沒有在文文麵前表露出來,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了。
若是讓文文知道了,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文文一定會懷疑他同秦文娜之間的關係的。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文文對曾家輝說道,“你還是先回去吧,你若是在這裡呆的時間長了,難免會讓人起疑心的,若是那樣的話,我們做的這些就都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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