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輝瞥了一眼那個精致的小盒子,然後又看了看範天賜的,等著他說話。
範天賜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這是我得來的一株老山參,有五百年了,曾省長您日理萬機,在平常時候也需要滋補滋補的。”
“這東西我不能收。”曾家輝放下了茶杯,淡淡的說了一句。
隨後,他就靠在了沙發上,目光在房間的燈光開關的位置上淡淡的瞥了一眼。
範天賜見曾家輝不肯收,不禁在心中暗道,“這個曾家輝的胃口還真不小啊,這株長白山野山參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價值已經達到了五千萬之多,可曾家輝竟然直接就拒絕了,看來,他還真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人啊。”
範天賜的腦子快速的運轉著,他索性橫下一條心來,開口說道,“曾省長,當著明白人,我就不說糊塗話了,我這次請曾省長您來,就是為了我兒子的事情。”
“我知道,我那個逆子犯了大錯,但天下的父母都是一個心思,就算他犯了再大的錯,當父親的也想救自己的兒子,還請曾省長您體諒一下我這個做老父親的心,放過他吧。”
曾家輝眯著眼睛看著範天賜,淡淡的說道,“大錯?這話你說的可就不對了,他犯的是國法,你兒子都做過什麼事情,你這個當父親能不知道嗎?你覺得他冒犯了秦書記,就隻是犯了個錯嗎?”
“曾省長,我明白我那逆子是惹了大麻煩了,隻要曾省長您能放我兒子一馬,價碼您隨便開。”範天賜很直接的說道。
“價碼我隨便開?”曾家輝輕蔑一笑,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嘲弄之色來。
範天賜有些不明白曾家輝的意思了,突然之間,他就覺得,在他眼前的這位曾省長就是一個刺蝟,讓他無從下手。
但現在他也豁出去了,為了他兒子,他什麼都肯做的,他試探道,“五百萬。”
曾家輝垂下了眼睛,低頭看著桌子上放的茶杯。
範天賜又道,“一千萬。”
“你兒子就隻值一千萬嗎?”曾家輝端起了茶盞來,用蓋子輕輕撥弄著杯子裡麵的茶葉沫子。
聽了曾家輝的話,範天賜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抹歡喜之色來,看來,曾家輝這是胃口大啊,他是嫌錢給的少,若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就簡單的多了。
範天賜道,“二千萬。”
“市政協委員的兒子最少也要這個價錢才對嘛。”曾家輝放下了茶盞,笑了笑。
範天賜聽言,臉上也綻放出了笑意來,他急忙說道,“曾省長,給您添麻煩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呢,曾家輝的臉就沉了下來,他說道,“你隻擺平了我沒用啊,你可不要忘了,你兒子調戲的人是省委副書記秦書記啊。”
“這個我明白。”範天賜急忙說道。
他做這個早就是輕車熟路了,他以為曾家輝這樣說話,就是要他再打點一下秦文娜,他便說道,“另外,我再給秦書記二千萬,除了這個之外,我再給曾省長您一千萬,用來打點其他人。”
“你覺得給秦書記二千萬就行了嗎?”曾家輝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就再加一千萬。”範天賜急忙說道。
不過就是一盞茶不到的功夫而已,範天賜就拿出了六千萬來。
範天賜拿出了這些錢來,也是肉疼的很,但為了救他兒子,讓他乾什麼都成啊。
隻要曾家輝收下了這筆錢,就會被開關裡麵的攝像頭給派下來,而這也是他控製曾家輝的一個籌碼,也是他的底牌,現在,他拿出了六千萬,以後可是會翻倍的收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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