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伸出了柔白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曾家輝的臉龐,輕聲說道,“家輝,你被傷成了這個樣子,我不在這裡又會在什麼地方呢?你已經瞞了我幾次了……哎!”
前前後後,曾家輝也受了幾次傷了,生死也經曆過幾次了,但他都沒有告訴給文文,生怕他擔心。
曾家輝卻是沒想到,文文竟然已經全都知道了。
他對文文笑了笑,然後伸手抓住了文文的手,可他的這個舉動卻是牽動了傷口,他疼痛的咧了咧嘴。
“彆亂動。”文文輕聲說道。
然後,他把曾家輝的手放了回去,對他說道,“蘭梅才走不久,你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
曾家輝滿眼感激的看了看文文,然後說道,“不急的,等等再說吧。”
就在這個時候,隻聽“砰砰砰”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劉小根推門走了進來,他走到了曾家輝跟前,對曾家輝說道,“曾省長,馬書記來看您了。”
劉小根的話音才落,馬翼就帶著秘書走進了病房。
曾家輝見了,就要起身,忙說道,“馬書記,您怎麼來了?”
馬翼急忙快走了一步過去,口中說道,“家輝,你彆動,我也是才得知這件事,你現在覺得如何了。”
曾家輝忙說道,“謝謝馬書記的關心,我沒事的,隻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
兩個人正說著話呢,房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大一會兒功夫,馬福平就出現在了病房門口。
他見馬翼在,急忙跟馬翼打了一聲招呼,開口說道,“馬書記,您來了啊?”
言罷,他就自我檢討了起來,“馬書記,曾省長,是我的失職,沒做好保衛工作,這才讓曾省長受了重傷,請領導處分我。”
馬翼重重的哼了一聲,冷眼看著馬福平,開口說道,“馬福平,若是曾省長真的有什麼事,你可是難逃其咎。”
曾家輝笑了笑,開口說道,“馬書記,您錯怪了馬廳長了,不是馬廳長沒儘責,而是對方太過狡猾了。”
言罷,他就轉目看向了馬福平,問道,“馬廳長,案子有什麼進展了嗎?”
馬福平急忙說道,“我們已經把範天賜緝拿歸案了,據他交代,他一共雇傭了四個殺手,除了那個被抓的夜梟之外,其他三人都已經死了,另外那兩個殺手被文董的秘書給擊斃了。”
曾家輝聽言,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虧了有小莫在了,若不是有小莫在,那文文可就危險了。
想到了這裡,曾家輝就轉目看了看文文。
文文也是剛剛在車上才聽了小莫對他說起昨晚的事情的。
她見曾家輝在看他,就給了曾家輝一個笑容,他的意思很清楚啊,那就是隻要你沒事,我就好。
曾家輝看著文文溫暖的笑容,也覺得心頭一暖。
“馬廳長,你趕緊去忙你的事情吧,範天賜這個人就是安城的一個大毒瘤,若是不把這個毒瘤給鏟除乾淨,安城隻怕是不得安寧啊。”曾家輝道。
馬福平敬了個禮,滿臉肅然的說道,“是,我保證完成曾省長您交給我的任務。”
“馬書記,曾省長,那我就先去忙了。”
言罷,馬福平就走了出去。
曾家輝轉目看向了文文,對他說道,“文文,你先回避一下,我有點兒事情要跟馬書記單獨說。”"
文文答應了一聲,就走出了病房,然後輕輕關上了房門。
等房門關上之後,馬翼就坐了下來,他注目看著曾家輝,開口說道,“家輝,有什麼事,你直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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