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特麼的還是不是警察了,他們是無辜的,他們對此事是一無所知啊。”包嘉倫情緒激動的大喊大叫了起來。
馬福平重重的哼了一聲,厲聲喝道,“無辜,你還能說出無辜兩個字來,那些被你給賣了的女孩子,被你給害的精神不正常的女孩子,他們都是無辜的,他們的這一輩子的幸福都被你給毀了,你特麼的還叫無辜,叫什麼叫啊?”
包嘉倫被懟得沒話說了,他沉默了許久,這才說道,“好,我可以說,但我一定要看到我的家人才行,在確保他們平安無事之後,我再說。”
“好,這個可以有,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彆想跟我玩什麼貓膩,若是你敢戲耍我,你家人的安全可沒人能保證得了。”馬福平微微揚起的唇角上,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來。
……
“老大,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包嘉倫的家人都被警察帶走了,他會不會供出我們來啊?”一個小黃毛急匆匆的從外麵跑了進來,慌裡慌張的說道。
坐在正座上的一個中年人,神色平淡的看了小黃毛一眼。
“不要慌,他應該還沒供出我們來,若是他供出了我們來了,那被帶走的就不是包嘉倫的家人了,而是我們了。”
說到了這裡,那個中年人就微微眯起了眼睛,他略微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不過,這個可能也有,你去安排人,把包春喜的房子給我砸了,然後再警告他一下。不要以為人有條子保護,我們就動不了他了。”
“你們做事給我做的乾淨一點兒,那些聽話的留下,不聽話的都賣出去。”
“是。”小黃毛答應了一聲,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
馬福平這邊破案,那邊的長豐集團也同江南省政府正式簽訂了一份計劃投資五百個億的項目。
馬翼的身體欠佳,還在醫院中靜養,所以,選址還沒敲定,開工儀式也沒能確定具體日期。
不過,曾家輝還有其他盤算,那就是他想請湯中和來江南,讓他參加這個開工儀式。
機會從來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曾家輝就是一個有準備的,還能創造出機會的人。
自從江海天來了之後,曾家輝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馬翼對他的態度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他提出來的建議,幾乎都被采納了。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曾家輝也是運用了技巧的,那就是證明省委和省政府是極為團結一致的。
若是湯中和再來為曾家輝造勢,那曾家輝在江南省的威信就會再次得到提高。
不過,這就需要方法了,既能讓湯中和來,又不著痕跡,這可就是一個難題了。
現在,距離開工還有一段時間,曾家輝暫時也沒太仔細去想這件事,他現在需要處理的事情,就是一定要把某些人某些事給處理明白,以免一場夢多。
一想起眼前的事情來,曾家輝的心裡就多出了一種愧疚來,在他的心裡,秦文儀的事情,是抹不去的。
自從那天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秦文儀,他按照秦文儀的要求對劉小根隻字未提此事,但其實,曾家輝的心裡是非常矛盾的。
可轉念想想,就算他說出來了,又能怎麼樣呢?
這一天在回家的路上,劉小根忽然低聲問道,“曾省長,秦文儀……她現在還好嗎?”
“他還挺好的。”曾家輝故意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開口說道,“對了,你和小江的事情怎麼樣了啊,我聽她說,你們想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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