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說來,這個投資隻怕要多耗費些時間了。”曾家輝順著閆誌勝的話頭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曾家輝的手機微微震動了一下,曾家輝拿過了手機看了一眼,見是秦文娜給他打了個電話,電話是給另外一個號碼打的。
曾家輝對閆誌勝說道,“我接個電話,這件事等我回去再聊。”
掛斷了電話之後,曾家輝就接起了秦文娜的電話來,這一次,秦文娜沒去京城,而是留在了江南,有很多事情,曾家輝還想要問他呢。
他對秦文娜說道,“你在你的小彆墅等我,我現在就過去。”
“好。”秦文娜答應道。
鐵芒開車,他一邊開車一邊注意著周圍的動靜,十分的警惕。
他在接到了任務的時候,李蕭陽就很嚴肅的跟他說,這一次的任務是政治人任務,若是曾家輝發生了什麼意外,鐵芒就是國家罪人了。
所以,鐵芒才會如此的小心謹慎。
車子很快就到了秦文娜的住處,鐵芒先下了車,他四下看看,見沒什麼可疑的人,這才打開了車門,對曾家輝說道,“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曾家輝見鐵芒如此小心,不禁在心中暗道,“這未免也太過了吧。”
他心裡是這樣想的,但嘴上卻說,“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鐵芒從口袋裡麵拿出了一個小薄片來,遞給了曾家輝,開口說道,“哥,這是定位儀,你把這定位儀放在身上,我好能確定你的位置。”
“好。”曾家輝答應了一聲。
就任由著鐵芒把那個小薄片放在了他的皮帶卡扣上。
心中卻在暗道,“怎麼搞的這樣緊張啊,沒必要如此吧。”
……
此刻,在京城的一個房間中。
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年輕男子對麵而坐。
隻聽那個年輕男子說道,“東條先生,我也沒想到,您的兒子能在京城發生這樣的不幸,對此我深感遺憾。”
東條浩野麵無表情的看著對麵的年輕男子,開口說道,“閆誌勝君,我是個生意人,是不會把私事和公事混為一談的,等我安葬好了我兒子,就會回來跟你商談投資的事情。”
閆誌勝微微頷首,很客氣的說道,“那就麻煩東條先生您了。”
“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告辭了,再見。”東條浩野站起了身來,對閆誌勝說道。
閆誌勝也站起了身來,對東條浩野說道,“我送您出去。”
“閆誌勝君請留步,不用送我出去。”東條浩野擺了擺手,拒絕道。
言罷,東條浩野就出了房間。
上了車子之後,東條浩野就微微皺了皺眉,然後吸了一口氣,把他失去兒子的悲痛全都壓在了心裡。
就在這個時候,從路邊忽然竄出來一個人,那個人對東條浩野說道,“東條先生,我們能談談嗎?”
不等東條說話,他的保鏢就已經攔住了那個人。
東條看了看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知道你兒子的死因。”那個人低聲說道。
他這句話比任何話都有用,東條浩野聽言,便說道,“好,上車吧。”
說話的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韓誌勝。
車子往前緩緩行去,大約過了十幾公裡之後,車子就停了下來,韓誌剛從車子上走了下來,他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陰狠之色來,低聲說道,“曾家輝你給老子等著,這一回,我定要你沒好日子過。”
這個小子上了車之後,就把曾家輝同東條浩二發生衝突的事情告訴給了東條省二,並且還說,他和東條浩二兩個人都被曾家輝給打了。
還說東條浩二的死跟曾家輝是有著莫大的關係的。
聽了他說的這些話之後,東條浩野的臉色就變得無比的難看了起來,他死死的攥著拳頭,眼神冰冷。
他已經讓人給他兒子驗過屍了,在他弟弟身上,有很多傷痕,但都不是致命傷,致命傷是在後腦的位置上。
官方給出的結果是意外死亡,東條浩野是壓根就不相信。
但令東條浩野覺得意外的是,他父親老東條竟然讓他不要再追究此事了,就隻是說讓他把東條浩二的屍體運送回國。
東條浩野無奈,就隻能答應下來。
可在聽了韓誌剛的這番話之後,東條浩野的心裡就生出了另一個想法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他的兒子就這樣慘死在華夏了。
東條浩野拿過了電話,很快的,他就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喂,是川島野狼嗎?我問你,我弟弟的死是不是跟一個叫曾家輝的人有關啊?這個人現在在江南安城工作,到底應該怎麼做你清楚的。”
“好,我明白怎麼做了。”川島野狼冷冷的說道。
他放下了電話之後,就對手下人做了一番交代,然後就在暗地裡搞起了小動作來。
而此刻的曾家輝卻是對此全然不知,他正抱著秦文娜纏綿呢,秦文娜靠在曾家輝的臂彎中,輕聲問道,“你去了京城又急匆匆的趕了回來,一定很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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