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同學,能走到這一步都付出了很多,還是我們班長過得舒心啊,賺來的錢隨便花,不管做什麼都不會被人詬病啊。”曾家輝調笑道。
蔣文訕訕一笑,開口說道,“曾省長,你就彆拿我開玩笑了,剛剛是我錯了,我現在給你道歉還不成嗎?”
“沒事的。”曾家輝淡淡的說了一句。
就在這個時候,趙慶東等人也都走了進來,曾家輝就笑道,“大家以後若是有什麼事情,就找賈誌芳,你們隻管開口就是了。”
蔣文堅持要結賬,趙慶東婉拒,兩個人爭了好一陣,最後,還是趙慶東給免單了。
曾家輝是步行來的,郝美雲和蔣文都要送曾家輝回去。
正說著話呢,就下來了一批客人,曾家輝看了過去,就看到了秦文娜。
在這裡見到了曾家輝,秦文娜也覺得有些意外,他對曾家輝笑笑,跟他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出去。
曾家輝拒絕了兩個人的好意,讓他們先走,劉藝美跑了過來,跟曾家輝要了張名片,一旁的郝美雲則是看著曾家輝,薄薄的紅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終究是沒說出來。
見了他這幅欲言又止的樣子,曾家輝就想起了畢業前的那一晚了,但曾家輝卻十分清楚的知道,他們隻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此生是不會再有什麼交集的。
見幾個同學都離開了,趙慶東就笑著對曾家輝說道,“家輝,我的這家酒店在省城能有今天,可都是倚仗你了,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日後,隻要你有事隻管開口。”
“我們兩個是同學,還是最好的朋友,這點事不算什麼的,等我哪天不乾了,就來你這裡。”曾家輝笑嗬嗬的說道,然後拍了拍趙慶東的肩膀。
趙慶東聽言,不覺得笑了起來,開口說道,“我倒是希望我們能有一天一起辦一家公司了,但我知道,這個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
就在這個時候,曾家輝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了電話看了一下,見是秦文娜的電話,就要接電話。
趙慶東很識趣的站到了一旁。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秦文娜道,“你晚上回去嗎?要不要我送你?”
“這個是自然了。”曾家輝笑道。
掛斷了電話後,他對趙慶東擺了擺手,然後上了秦文娜的三號車。
上了車之後,曾家輝發現開車的是個年輕女子,他不禁微微一怔,就在這個時候,隻聽那個女子說道,“曾省長,您好。”
“他是我的秘書童淑茹,晚上他給我開車。”秦文娜笑了笑,解釋了一句。
曾家輝知道,秦文娜這樣做,就是在避嫌,不過,他對這個童淑茹了解的不多,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秦文娜喝了些酒,稍微有些上頭,他笑嗬嗬的對曾家輝說道,“今天在酒桌上我聽了個笑話,很好笑的。”
“哦,是嗎,說來聽聽吧。”曾家輝笑道。
秦文娜道,“在八十年代的時候,寫材料都用手寫,有一個秘書經常做一些迷糊事,有一個副職乾部在外麵有女人的事情被發現了,要寫個報告。報告中有這樣一句話,那就是這種行為違反了一夫一妻製。”
“結果,這個秘書就把一夫一妻的夫字給寫錯了,領導在讀報告的時候,也沒太在意,就讀錯了……”
曾家輝聽了,不禁笑了起來,開口說道,“一天一妻,這個可真厲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