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誌勝此刻是有苦說不出來,他精心設計了一個局,曾家輝也入套了,可最後卻是功敗垂成。
他陰淒淒的看著童淑茹,開口說道,“你這麼急做什麼呢,你坐下,我們好好的說說話可以嗎?”
“你少跟我來這一套,你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我現在在江南的待不下去了,你趕緊把那些東西拿出來給我。”童淑茹冷著臉說道。
閆誌勝站起了身來,他冷冷地看著童淑茹,開口說道,“好,好,既然你如此絕情,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把東西給你就是了。”
言罷,閆誌勝就走進了裡間,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
他把牛皮紙袋丟在了桌子上,開口說道,“你拿走吧。”
童淑茹伸出了手來,他的手微微的顫抖著,因為緊張和激動,這牛皮紙袋裡麵的東西是她的一個噩夢,難道,閆誌勝真的肯把這些東西給他嗎?這些東西真的如此輕易的拿到手了嗎?
終於,童淑茹用顫抖的手打開了那個牛皮紙袋,裡麵除了一些照片之外,還有一張光盤。
閆誌勝看著神色變化不定的童淑茹,淡淡的說道,“說實話,我還真不舍得把這些東西都給你。”
“你無恥!”童淑茹怒道。
言罷,他就把東西一股腦的放到了牛皮紙袋裡麵,開口說道,“閆誌勝,我們兩個人兩清了,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了,你的這張臉讓我惡心至極!”
閆誌勝毫不在意的笑笑,並沒有說話。
童淑茹拿著那個牛皮紙袋就往外走,就在他要打開房門的時候,閆誌勝忽然開口了,他說道,“淑茹,看來,你很相信我啊。”
童淑茹才要打開房門的手忽然就懸在了半空中,他愣怔了一下,然後轉過了頭來,開口問道,“閆誌勝,你這話是幾個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呢,多洗一些照片,對複刻兩個光盤不是很正常嗎?”閆誌勝陰淒淒的看著童淑茹,不緊不慢的說道。
童淑茹聽言,眼中頓時就燃燒起了憤怒的火焰來,他一下子就把手中的東西給丟在了地上,就跟瘋了一樣,撲向了閆誌勝,尖聲叫罵道,“閆誌勝,你這個畜牲不如的東西,我跟你拚了。”
“你跟我拚,你拿什麼跟我拚?”閆誌勝冷哼了一聲,很是不屑地說道。
同時,他一伸手就抓住了童淑茹的手腕,眼中閃過了一抹陰寒冷意。
“童淑茹,你給我聽好了,我之所以沒把全部東西都給你,是因為你表現的不夠好,你能聽明白嗎?”閆誌勝用無比陰冷的聲音說道。
童淑茹的眼睛裡麵都要噴出怒火來了,隨即,他眼神中的怒火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能為力的痛楚。
他嘶啞著聲音說道,“閆誌勝,你讓我做的我已經做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啊?我做下了這樣的事情,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怎麼還不肯放過我啊,我求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吧。”
閆誌勝淡淡的瞥了一眼童淑茹,開口說道,“畫麵的質量太糟糕,根本就看不清人臉,你再做一次吧。”
童淑茹咬著牙道,“閆誌勝,你就是個卑鄙小人。”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卑鄙小人,但現在的問題是,你是想要還要光鮮亮麗的活著呢,還是要如喪家之犬一般的逃離開這座城市呢。我告訴你,這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說到了這裡,閆誌勝就冷冷的瞥了一眼童淑茹,那眼神就如一個裁決者一般,他對童淑茹說道,“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清楚這個問題,在下周日之前,我一定要拿到我想要拿到的東西,若是拿不到,後果你清楚的。另外,我還要告訴你的是,我的忍耐是很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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