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閆誌勝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
曾家輝再次舉起了棒子來,然後直奔閆誌勝的腦袋就招呼了過去,閆誌勝似乎是已經認命了,他閉上了眼睛等死了,可令他沒想到的是,那棒子並沒有砸在他的腦袋上,而是擦著他的耳朵過去了。
曾家輝丟掉了手中的木頭棒子,這才轉身出了房間。
江海天一直都在外麵看著,他知道曾家輝是動了怒了,也動了殺心了,他以為曾家輝會直接要了閆誌勝的性命,卻是沒想到,曾家輝到了最後,卻是沒下死手。
“不管怎麼樣,他都是副總理的兒子,把他給弄死了,這件事還是會很麻煩的,不好處理。”曾家輝沉沉的說道,語氣異常的冷靜。
看著這樣的曾家輝,江海天對他也是十分的佩服,不得不說曾家輝的控製力絕非尋常人能比。
若是他動手,說不定就會把這個小子給直接廢了的。
但曾家輝卻是沒這樣做,下手是夠狠,但還是留了分寸的。
江海天淡淡的問了一句,“這事就這麼算了嗎?”
“我一切都聽您吩咐。”曾家輝說道。
“小李,你帶家輝回小木屋,等我一會兒回去了,我們爺們好好喝一杯。”江海天說道。
曾家輝點了點頭,跟著李蕭陽走了。
……
窗外的冷風怒吼,大雪紛飛,小木屋裡麵卻是非常的暖和,在房間中的炭火爐子裡麵,炭火在燃燒,把房間顯得格外的溫暖。
江海天來這裡比較晚,到了下午的時候,他才過來。
江海天沒對曾家輝說什麼,曾家輝也聰明的沒多問什麼,兩個人一邊喝著烈酒,一邊吃著牛肉,看起來頗有些味道。
李蕭陽站在窗邊,看著外麵無儘的風雪出神,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一壇子老酒喝進了肚子裡麵,曾家輝和江海天兩個人的腦門上和身上都出了些汗。
江海天喝了不少酒,已經有了些醉意了,他定定的看著曾家輝,開口問道,“你要留他一條命嗎?”
曾家輝苦笑了一聲,開口說道,“他還得活著。”
眼前的形勢,曾家輝看到很明白,閆氏是處於劣勢,但這並不代表曾家輝就能把閆誌勝給弄死。
若是他真的把閆誌勝給弄死了,那可是惹了大麻煩了。
江海天點了點頭,沒多說話,他知道,此時此刻的曾家輝已經已經成熟了,他不會再意氣用事了,考慮事情也考慮的很周全了。
……
第二天,曾家輝去了香港,江海天讓李蕭陽陪著曾家輝去了香港。
李蕭陽的心情非常好,去了香港,他就能見到小莫了。
曾家輝一臉鄙夷的看著滿臉興奮的李蕭陽,開口說道,“淡定點。”
李蕭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也在心裡暗暗的嘀咕了起來,人家曾家輝有三個老婆,都沒這樣興奮,他這還沒怎麼樣呢,就興奮成了這個樣子。
在晚上七點的時候,曾家輝和李蕭陽就到了香港。
機場的人很多,熙熙攘攘的,十分的熱鬨。
下了飛機之後,曾家輝就覺得有些熱了。
李蕭陽平常的訓練很多,可是沒少吃苦頭,不管是寒冷還是燃熱,他都不覺得有什麼。
曾家輝跟他不同,他在平日裡過得都是養尊處優的生活,一下飛機,他不由得生出了感慨來,就說道,“冬天還是在這裡過舒適啊。
在來香港之前,曾家輝沒跟文文說具體時間,所以,就沒人來接機。
曾家輝和李蕭陽出了機場,就有人過來拉生意。
這個司機是個老外,在跟曾家輝和李蕭陽對話的時候,時不時的會冒出一句倭國話來,這讓兩個人的心裡頓時就不痛快了起來。
李蕭陽沒好氣的瞪了那個男人一眼,開口說道,“我們是華夏人,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司機急忙說道,“對不起了。”
曾家輝上了車,李蕭陽子後麵上車,他才要上車,後麵就來了一輛摩托車,那個人伸手去抓李蕭陽的包。
李蕭陽微微皺眉,身手一扯,那個搶包的家夥就被一下子扯了下來,摔了個狗吃屎。
那個人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個時候,旁邊又有幾輛摩托車停了下來,摩托車手下來,然後一步步逼近了李蕭陽。
“偶買噶,這些人是飛車黨,我可惹不起他們,先生,您下車吧。”那個司機一見這個情況,立刻就要請曾家輝下車。
曾家輝淡淡的說道,“沒事的,你這等著看就可以了。”
在平常的時候,曾家輝是很低調的,行事作風也不是如此。不過這一次卻是不一樣。
曾家輝有滿肚子的火氣沒地方發泄,正好這群人送上了門來,讓李蕭陽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他也出一口惡氣。
李蕭陽把包塞給了曾家輝,然後對幾個小子示意,讓他們一起上。
他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了。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待在江海天身邊,做事也是中規中矩的,不能做什麼過激的事情。
閆誌勝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他們都不能把閆誌勝怎麼樣,這也讓李蕭陽憋了一肚子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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