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曾家輝是真的沒想到,這家酒店竟然會是一個賊窩子,會出這樣的事情。
曾家輝和李蕭陽兩個人急忙打車回了酒店,等他們回來的時候,酒宴已經散局了。
才走到酒店裡麵,曾家輝就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錢少唐。
錢少唐見了曾家輝,不由得笑了起來,開口說道,“兄弟,我們又見了,哈哈。”
此刻,李響正在跟前台交涉,可交涉了半天,卻是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答複,這讓李響十分的惱火。
可沒有曾家輝的命令,他也不敢做什麼,他這正著急心煩呢,就見曾家輝和李蕭陽回了酒店。
李響急忙走了過來,開口說道,“何總,您來了。”
見李響的眉頭緊皺,錢少唐就問道,“何總,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曾家輝點點頭,徑直走向了吧台,就看到服務生已經不是他們來的時候的那個服務員了,就皺起了眉頭來。
那個服務員一臉懵逼的看著曾家輝等人,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經過了一番交涉之後,還是沒什麼結果,曾家輝就提出要看監控錄像,但那個服務生卻說酒店監控壞了,根本就不管用。
錢少唐聽到了這裡,方才知道,曾家輝他們放錢的箱子不見了。
八十萬不是什麼小數目,對於他來說倒是不多,但不管怎麼說,這家酒店都是四星級酒店,在這樣的一家酒店裡麵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
最讓人接受不了的是,酒店方竟然就隻讓一個服務員來跟曾家輝他們對話,這未免做的就太過分了。
錢少唐登時就冷下了臉來,他冷聲道,“讓你們經理出來。”
他的話音還沒落下,一個極為囂張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我就是酒店經理,有什麼話找我說。”
酒店服務員急忙說道,“陳經理,這幾位客人說他們放在酒店房間裡麵的箱子不見了。”
“這怎麼可能呢?誰敢在凱悅酒店找不自在呢?”那個男人說道。
這個姓陳的經理看起來三十幾歲的樣子,四肢發達,滿臉都是肥肉,身上的西裝緊緊的裹著他肥胖的身體,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那個服務員的確看到曾家輝他們幾個人拿了箱子進的酒店,但箱子裡麵有沒有錢,服務生就不知道了。
箱子裡麵有八十萬現金,這事是千真萬確的,再有就是,房間門並沒有被撬開的痕跡,那麼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酒店方監守自盜。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令人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李響低聲對曾家輝說道,“我已經報警了。”
李響說話的聲音不高,但卻被陳經理給聽到了,他冷笑道,“報警處理就最好不過了,免得影響酒店聲譽。”
從他的話中不難聽出,他這是把曾家輝他們給看成了無賴了,認為他們這就是在訛人。
很快的,警方的人就到了,他們對現場勘查了一番之後,也沒查到什麼。
一旁的錢少唐不冷不熱的說道,“看來,這同安的治安還真不是一般的差,人才來,錢就被偷走了,這樣的地方,可不太適合投資。”
曾家輝不緊不慢的說道,“蕭陽,我們去市政府。”
帶隊的警察和酒店經理聽了曾家輝的話,臉上全都露出了無所謂的樣子來,這樣的事情發生了,跟他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都是被賊給惦記上了,錢丟了就是丟了。
再有就是,酒店經理同政法委書記羅繼書的關係可不是一般的好,這幾個人不過就是外地來的客商而已,他們去了又能討得到什麼好處呢?
但當酒店陳經理看到了曾家輝他們的車子之後,心裡還是“咯噔”了一下,兩輛車子都是限量版的豪車,再加上曾家輝那一臉的雲淡風輕,這不禁讓他暗暗嘀咕了起來,“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陳啟航走到了前台,對服務生說道,“小李,你把這幾個人的資料拿給我看。”
隨後,他就對帶隊警察道,“王隊,麻煩你查一下這個錢少唐和何軍庭的按資料。”
帶隊警察答應了一聲,就按照登記的戶籍信息,查到了一些資料。
何軍庭的情況很普通,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倒是那個錢少唐來頭不小,名下有一家房產開發公司,身價數十億,除了這個之外,手上還有很多土地資源。
看到了這些資料之後,陳啟航就皺起了眉頭來,暗道,“這樣一個身價數十億的大老板怎麼會一個人跑來這裡呢,他難道就不怕被人給綁架嗎?”
曾家輝他們很容易就找到了市政府,但現在的時間已經不早了,這裡早就沒人上班了,就隻有幾個值班人員和警衛。
現在,曾家輝的身份很平常,就隻是一個投資商而已。
這些值班人員和警衛都是一些小人物,麵對這樣的情況,曾家輝也沒什麼好辦法。
錢少唐見了,就皺著眉頭說道,“兄弟,這樣吧,我給我朋友打個電話,他是市長秘書。”
曾家輝隻能點頭,然後對錢少唐表示了感謝。
曹市長秘書接到了錢少唐的電話,在聽說了事情的經過之後,也沒太當回事,他認為這不過就是小事一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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