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起吃過兩次飯,肖俊還算穩重。”曾家輝說道。
然後,他就給鐘磊倒了一杯酒。
鐘磊喝了一口酒,卻是沒多說什麼。
曾家輝是年輕不假,但級彆卻擺著呢,他的眼界和層次是尋常人所不及的,就連一些老人,也不能跟曾家輝比肩。
曾家輝說這個人穩重,那這個評價絕對是非常中肯的。
言罷,曾家輝就看了一眼鐘磊,他想要從鐘磊的表情中看出一些來。
鐘磊微微揚了一下唇角,這些都被曾家輝看在了眼中,從這不難看出,肖福生應該是鐘磊這邊的人了。
事實上,曾家輝的判斷是沒錯的。
鐘磊放下了酒杯,開口說道,“也不知道這兩個小子想要搞什麼。”
“上一次,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們說要盤一個煤礦,在這方麵,我了解的不多,也就沒多問。”曾家輝說道。
鐘磊淡淡的說道,“這條魚可不是他們能吃得下去的。”
聽了這話,曾家輝這才知道,原來鐘磊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了。
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鐘虎和肖俊兩個人的動作不小,鐘磊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想到了這裡,曾家輝就說道,“我之前去過同安。”
曾家輝知道,鐘磊同湯中和是很不同的,在表麵上看,鐘磊對鐘虎做什麼是不會乾涉的,但實際上,鐘磊的影響力就擺著呢,因為有他的影響力,鐘虎的生意這才會做的風生水起。
相反的,湯中和在這方麵卻是非常注意的,除了這個之外,鐘虎跟湯梁棟兩個人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湯梁棟是個科研人員,對生意並不感興趣。
聽了曾家輝的話,鐘磊就看向了曾家輝,問道,“哦,是嗎?說說那邊的情況。”
“那邊的情況非常複雜。”曾家輝說道。
聽了這話,鐘磊不禁皺起了眉頭來,他說道,“這樣說來,這條魚不隻是吃不下,還會刺人?”
鐘磊是知道同安的大體情況,但具體情況就不是很清楚了,從曾家輝的口中能說出情況十分複雜幾個字,那就說明,同安那邊的情況的確是非常複雜的,這中間一定還有政治因素在裡麵。
看來,西山省那邊還真不是平常人能去的地方。
曾家輝笑了笑,開口說道,“這個現在還不好說,我明天給鐘虎打個電話,看看情況如何了。”
“來,我們喝酒。”鐘磊笑了笑,然後舉起了酒杯來。
曾家輝也舉起了酒杯,兩個熱喝了一杯酒,放下了酒杯之後,曾家輝又說道,“姨夫,京城的情況可比我想象中的要複雜的多,我來了京城幾個月了,還是糊塗的很啊。”
“你才來,就想搞清楚狀況,這怎麼可能呢。”鐘磊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曾家輝忙說道,“姨夫,你簡單的給我說說吧。”
鐘磊聽了,就嗬嗬的笑了起來,他瞥了一眼曾家輝,開口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想知道什麼?”
“就說說江浩晨吧。”曾家輝道。
鐘磊聽言,不禁有些微微一怔,開口問道,“你怎麼突然就想知道他的情況了呢?”
鐘磊是市委書記,江家的集團公司在京城也位列幾大集團公司之一,他自然是跟江浩晨打過交道的。
曾家輝笑笑,開口說道,“現在,京城的格局已經發生了改變了,何氏集團已經在快步上位了,蔣家已經被壓了下去了。所以,我對江浩晨這個人就有些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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