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要開槍打死她?”曾家輝轉頭看向了兩個警察。
可是這兩個警察麵容冰冷,也沒給曾家輝任何解釋。
隨後,他們又叫來了幾名警察,將屍體抬走以後,稍微收拾了現場,然後就離開了。
這一切事情都發生的太過古怪了,要是剛才那兩個警察可以留護士一條性命的話,說不定就可以從護士口中問出一些東西來。
至少可以問一下,到底是誰派她來殺自己的。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k國的這些警察下手太快,讓曾家輝都來不及阻止他們這樣做。
隨著這件事情的發生,曾家輝的病房門口全天24小時都有人守著。
而且不管曾家輝去什麼地方,身邊總有k國的警察跟著。
這些人看上去都像是在保護曾家輝,可是給曾家輝的感覺卻像是這些人在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裡畢竟不是自己的國家,曾家輝在這裡無論做什麼都感覺不對勁,他很想快點好起來,然後回去。
在這裡又修養了好幾天,曾家輝感覺自己的身體狀況也好了不少。
原本打算過幾天應該就能啟程回國了,可就在這天下午,當他散步結束回到病房的時候,卻發現床上放著一個手機,也不知道這手機是誰扔在這裡的。
還沒等曾家輝弄清楚這手機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
曾家輝顯得有些遲疑,不過還是走過去拿起手機摁下了接聽鍵。
“是曾先生嗎?”
聽到對方說的是國語,而且還知道自己姓什麼,曾家輝馬上意識到,這手機是有人故意放在這裡的。
這些人之所以會用如此拐彎抹角的方法找自己,估計是因為那些人在回到自己正被k國警察監視著。
正在曾家輝想要詢問對方是誰的時候,開門聲卻響了起來。
曾家輝趕忙將手機藏了起來,隨後病房門開了,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這個男人身材略顯發福,個頭也不算很高。
“看來你恢複的不錯啊。”看到曾家輝氣色還算不錯,這人就自來熟的跟曾家輝打著招呼。
“你是?”雖然這人臉上掛著笑容,但是給曾家輝的感覺就是這人的笑容很假或者說很公式化。
“我是寒城高等檢察廳檢察長,我叫金喜榷,這次來找你是因為在近期,h國某海域附近發生了一起沉船事故,據我們調查所知,那艘沉船應該是華夏出發來到這裡的,而閣下之前好像也曾逗留在那艘沉船上。”
高等檢察廳的檢察長,這職務在h國可是有著不小的權利。
曾家輝看到對方眼眸閃了閃,不由說道:“我的確是被人帶上了一艘船才來到這裡的,但至於是不是你說的那艘船那就不知道了。”
金喜榷冷笑一聲:“不知道?這不可能吧,那艘船上可是有一群武裝分子,現在我們可是有理由懷疑你和那艘船上的人一夥的!”
聽到這話,曾家輝隻覺得對方的說法有些可笑:“你的意思是,我也是一名武裝分子?”
“武裝分子?不,我懷疑你是一名間諜!畢竟你們華夏最擅長就是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找一些雇傭兵作掩護,然後將你偷偷送入h國進行間諜活動,這也是很有可能的,最重要的是,我們也對你的身份背景進行過調查,發現你曾是華夏官方人員,這就更加大了你是間諜的嫌疑。”
看他一臉認真地樣子,曾家輝心中立馬了然,看來這個檢察長對華夏充滿了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