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似在求饒,又似在撩撥。
顧震眸色變深,勾了勾唇,原來這小昵子在想昨晚的吻。
看來不是他一個人動情了。
察覺聲音的不對勁,久訶忙解釋,“我……我嗆了一下,沒什麼事的。你回到座位上吧!”
她一雙纖細修長的手也在想輕推顧震回到座位上。
卻,紋絲不動,顧震眸色深意地瞄了她一眼,俯低身子靠著她耳旁,嗓音沙啞。
“我想親你,等一下,到外麵散步。”
他的聲音似在壓抑著什麼,也在顯示著什麼。語氣堅定又決絕,不容拒絕。
他顧震深知,能讓一個人忘記痛苦,就給這個人製造源源不斷的快樂,才能更快從噩夢中出來。
溫熱又性感的嗓音,直讓久訶渾身發顫,他身上淺淺的體香誘人十足,內心的火焰,似乎在這一刻,被他挑拔成功。
久訶輕輕點頭,聲音低吟,“嗯……”
理智通知她拒絕,可愫動卻比理智,先發出聲音。
得到滿意的答案,顧震眸色變得更深,柔聲細語,“那我等你。”
那一聲‘嗯’直接引起他更深的情欲。
久訶捂著發燙的臉,緊閉著眼眸。
又被誘惑到了!
這男人渾身都是誘惑人心智的魅惑。
顧震結實修長的左手,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站直身子,“好好吃飯。”
話罷,顧震走出廚房,往大廳方向走,在大廳逗留了一兩分鐘,徑直往衛生間走去。
衛生間內,顧震不停往臉上拍冰冷的水,他渾身燥熱難安,臉頰通紅,耳根發燙,發顫難受。
久訶在顧震離開後,心情平複了下來。
飯後,久訶清洗著兩人的碗筷,心思卻回想著顧雲莫介紹他奶奶認識,莫名更期待了。
顧雲莫在大廳內,時不時地瞄向正背對他,洗漱碗筷的久訶,他的心情很複雜,覺得她臟,又覺得不怨她。
他也沒有勇氣去靠近她,一靠近她,他的腦海裡就不自覺想到,那密密麻麻的紅色印記。
顧雲莫特彆是看到她脖頸,那貼滿膏藥貼的脖頸,他變得頭皮發麻,臉色鐵青,手也不自覺緊握成拳。
李諱莫,黃毅,顧雲莫,時錄語,騰伯格五人正圍坐在一張不矮不高的圓桌旁,嬉鬨地鬥地主,除了顧雲莫臉上沒貼彩色貼條,其他四人滿臉貼著。
時錄語瞄了一眼緊握成拳的顧雲莫,漫不經心地問:“青悠的大哥,怎麼還不起床?”
顧雲莫沒有搭理她,低眸直盯著握緊的拳頭,他沒有打牌,但他想藏在黃毅身旁尋求點安慰,他無法平複中午所看到的景象。
一旁的騰伯格唇角上揚,將手中的撲克牌用力拍打在桌麵,調侃言道:“要不你上去,叫叫他?”
那麼好奇關心青悠的大哥,看來很想嫁給青悠,可李諱莫那個家夥怎麼辦?
李諱莫瞄了一眼時錄語,刹那間,眸色變冷,將手中好牌一一拍到桌麵,“我贏了!”
知道自己輸了,黃毅垂頭頓足,撩抓著一頭短發,抓狂崩潰,“李諱莫,又被你贏了!”
他轉頭看向陷入沉思的顧雲莫,一雙大手抓住他堅實的手臂,“雲莫,你趕快幫我打敗他!隻有你幫我了!”
顧雲莫瞄了一眼黃毅的手,右手輕輕一撥。
黃毅秒速放開,他太過發狂崩潰了,竟然敢抓住冷麵顧雲莫的手臂。
兩人可是上下級關係,黃毅是保鏢,顧雲莫是老板。
顧雲莫抬眸看向正從廚房出來的久訶,心想站起來,可他的腳卻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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