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訶邊吃早餐,邊回憶起前世關於騰伯格的記憶。
前世在酒店那一晚後,她選擇了封閉自己,沒有跟久誠聯係,直到快要生的時候,爸媽帶著久誠到她的出租房,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半句指責的話。
但過了半年後,久誠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痛苦,久誠跟騰伯格喝醉酒跑到她的出租房裡。
久誠盯著她的肚子滿眼心痛,“二姐,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有把我當弟弟嗎?”
久訶低頭不語,久山勸說:“久誠,你二姐也是為了活命,難道你想她出事嗎?你不能再刺激她了!如果她出事,我饒不了你!”
久誠掩麵痛哭,“都是我害了你!我不該認識他們!讓他們借機會來接近你!他們是畜生!”
當時久訶聽得糊裡糊塗,現在才想起原來久誠早就知道孩子是單青悠的。
在她生了孩子後,久誠很少來找她,都是年節才來找她,因此她很少見到騰伯格,單青悠,顧雲莫幾人。
久誠應該也不願意把她的事告訴他的同學。
後麵聽說騰伯格是跟單青悠一同開車出遊,兩人當場死亡。
久訶隻記得有一次騰伯格跟著久誠帶著小孩子的禮物來到她出租房。
騰伯格樣貌身形跟單青悠相似,但有一點不同,騰伯格是偏俊郎,單青悠偏青澀。
有時,彆人還以為兩人是雙胞胎呢。但姓氏卻不同,也許兩人是有親戚關係。
帥氣又憂鬱是久訶給騰伯格的標簽。
那時孩子已經四歲了,騰伯格見到兩個孩子的樣貌愣神了幾秒,然後定定的看著她,“二姐,你這幾年是不是過得很苦?”
他沒有遮遮掩掩,反而直接了當的問出口。
久訶剛下班回來帶著疲態,“還好吧。”
騰伯格緊攥著兩個孩子的手臂,定定的盯著她,“他們是你的孩子嗎?”
兩個孩子瞪著他,“你放開我們。”
久訶猶豫了很久,才回答,“是的。孩子是我生的。他們現在入了我爸媽的名義。”
時間停止了半晌,騰伯格放開兩個孩子,“所以,你這四年來,你一直不讓久誠告訴我你的消息,是怕我會嫌棄你嗎?”
嫌棄?
久訶抬眸看他,“伯格,我為什麼要怕你嫌棄?我跟你又沒有什麼關係,見你是久誠的朋友,才老實告訴你。你現在可以走了,我的事希望你可以保密。”
騰伯格深吸了一口氣,“二姐,我喜歡你,喜歡你很多年了。久誠一直不告訴我你的消息。你能接受我嗎?”
久訶瞪大了雙眼,立馬拒絕,“不接受,現在我見到男人都想吐,特彆說是喜歡我的男人。你是久誠的朋友,男人不適合我。”
沒人願意接受生了野種的女人,會以為她是生活作風不良的人。
騰伯格緊攥著頭發,黑色的眸子定定的盯著她,眸底飄著透明的水霧,“二姐,我可以接受!我不介意你的過去,你接受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