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接過領帶,衝著她笑:“謝謝你啊,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希望下次從你包裡掏出來的不是我老公的褲腰帶......”
她話還沒說完,下頜被幾根修長的手指控製,她被迫住了嘴,與傅驍霆麵對麵。
他有力的手臂抬高她的身體,她腳跟踮著,大部分體重都靠傅驍霆受力。
傅驍霆俯首,她以為他要強吻她,隨時準備躲。
她不想他跟上次在啟天雜誌的周年慶上那樣,靠秀恩愛這招替白素素解圍。
最後是她想多了,傅驍霆壓根沒親她。
他隻是輕描淡寫的說:“最近我有點缺錢,不如把花好賣了吧,你上次不是也想賣?”
顧晚被嘲諷到了。
她想賣是自己買,獲得花好的掌控權。
他想賣,她這輩子也彆想染指花好。
這就是食物鏈。
頂端的男人護著白素素,她就吃不了白素素。
反而她處處破綻,稍不留神,他想怎麼吃她都行。
顧晚心口堵,但心態比之前好。
她的指腹放在傅驍霆唇上輕撫,然後主動吻了他一下。
她唇上的口紅是她跳舞前補的,還很濃。
淡淡的紅印在削薄淺色的唇上。
她很乖巧:“我不提你偷人的事,你也不許賣花好。”
一旁的白素素看起來像是吃了屎。
顧晚心裡又舒坦了些,對付這種女人可真容易,除了爭男人,啥也不是。
她心裡默默數著數,一、二、......
還沒到三,白素素就受不了了:“哥哥,我想回去了,你能送我嗎?”
顧晚故意訓道:“都多大人了,是缺胳膊少腿還是怎麼的,要讓你哥哥送?”
看熱鬨的人曖昧的笑:“哥哥送妹妹,你這個當嫂子的也不能忍?”
笑什麼,顧晚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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