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傅涉南提杯,輕碰顧晚的酒杯,眼神看向沙發:“去那邊喝?”
顧晚笑了笑,抬手,把酒杯裡的酒嘩啦啦的倒回了醒酒器中。
醒酒器裡翻湧著泡沫。
傅涉南肉痛了一下,真的是好酒,現在被糟踐得,像尿。
顧晚笑得更燦爛,盯著那泡沫瞧:“挺醇的呀,我打包帶走,二弟不介意吧。”
傅涉南抿了口自己的酒,壓驚:“嫂嫂喜歡我下次再買一箱送給你。”
“我就喜歡這一瓶,二弟親手開的,親手醒的。長夜漫漫喝起來值得回味。”
顧晚說話都溫柔起來,拿著醒酒器把紅酒往空的酒瓶裡倒。
她說的很珍惜,但倒酒略顯粗魯,酒水往外淌,順著吧台往地毯上滴。
傅涉南上前幫忙,顧晚鬆酒瓶時,蔥白的指尖有意無意的劃過傅涉南的手背。
軟的,像棉花糖,透著溫香,撓得傅涉南心裡癢。
他的目光離不開顧晚了:“以後嫂嫂想喝酒,我都給你開,給你醒。”
他喜歡這個女人,在傅驍霆的婚禮上看上的。
那時她笑得很幸福,百花齊放都沒她出彩。
他當時就想看這朵嬌花因他破碎會是什麼模樣。
顧晚正端著傅涉南剛才放下的酒杯。
她湊近聞,有些陶醉:“二弟真有品味。”
她用手指在酒杯裡點了點,然後背過身,朝沙發那邊走,手是抬著的,像在吮指尖的酒。
傅涉南心更癢,他不喜歡被下迷藥的死物,他喜歡活的,玩起來才帶勁,所以酒裡沒放料。
他沒多少心思幫忙倒酒,也粗糙起來,就讓酒漏,很快倒進了酒瓶,他都忘了塞上瓶塞。
傅涉南克製住心中的迫不及待,在顧晚身邊坐下:“我給嫂嫂準備了節目,要看看嗎?”
在臥室裡,什麼工具都有。
他今晚想用鞭子抽她,抽到血肉模糊。
顧晚把酒杯還給了傅涉南:“節目等會再看,我們先聊聊天,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sang?”傅涉南光饞顧晚,真忘了這事。
他喝了口酒,目光放遠:“我找人去挪威那個鎮子打聽過,沒這個人,我懷疑這個人不存在。”
顧晚暗自吃驚,問道:“死亡證明誰給你的?”
“白素素。”傅涉南提到這個名字,眼神變得鄙夷:“她可能是偽造的?想讓嫂嫂傷心難過。”
如果沒有那個住址,顧晚可能也會這麼認為。
但那個住址她太熟悉,才會覺得桑桑是真的存在的。
她心裡這麼想,嘴上卻附和傅涉南:“可能是的,她可真壞。世界上好男人那麼多”
顧晚說這句話的時候看傅涉南,繼續說著:“她非要跟我搶。搶了就搶了,我也不稀罕,總還會有人喜歡我。二弟,你說是不是?”
傅涉南見她眼裡有鉤子,藏了不止一兩天的那種,她平常就是這麼勾傅驍霆的?
他一時嫉妒起傅驍霆來:“誰說不是呢?嫂嫂長得美,喜歡美人的人多了去了。我也喜歡嫂嫂這樣的。”
顧晚被誇,笑得很開心,推著傅涉南的酒杯往他嘴邊送:“二弟喝了一口酒,就開始說醉話了?”
被她喂酒,傅涉南看顧晚的眼神充滿男人的欲望,在顧晚看來很猥瑣。
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最好收斂一些,看到皮肉,眼裡放出洪水猛獸就會讓人犯惡心。
傅涉南說:“不是醉話,是真心話。”
顧晚看著他喝酒,柔情媚態的笑:“我才不信。這麼容易說酒話,二弟酒量不行啊?”
傅涉南的手朝顧晚伸去,在她臉上掐了一把:“我行不行,嫂嫂試一試就知道了。”
顧晚有了羞赧的嬌態:“一句話就想讓我跟你試一試,我是不是太廉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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