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道的拖著她的手,伸向私密的位置,欲望太明顯,“你確定要試試?我今晚把你睡了,我也能做到密不透風,轉頭告訴宴沉是你勾引我。”
“多年朋友和一個剛接觸女人。”
“你覺得他信誰?”
“你……”
“滾過來,彆再耍花樣!”
逃跑計劃落空,重新回到沙發。
等了很久,她的困意來襲,厲敬焰電話響了,涼颼颼刮她眼接通,“情況怎麼樣?”
那端報告情況,厲敬焰沒回。
“算你運氣好,劉韜活著。”
李知長籲一口,“那我,能走了嗎?”
“你跟榮萬什麼關係?”
“早年來到北城打拚,他救過我,感恩。”
厲敬焰靠著椅背,悠然隨性,“李知,李暮朝,你們倆並不是親兄妹關係,沒有任何關係證明。而且我看,早年李知的身份證照,也不是你。”
“女大十八變,長大了變漂亮不奇怪。”
厲敬焰哼笑,“那為什麼早年的李知沒有淚痣,現在的你倒是有。”
“一個圓臉,一個鵝蛋臉。”她的辯解流暢的很。
“李知,你知道現在警方科技發達,可以做掃描鑒彆麼?”
“……我整過容。”
這是眼下她能想到最好的借口。
“我來自小山村很窮,被人騙出來做傳銷,好不容易擺脫。一路摸爬滾打到北城,讓榮萬救過一次。”
“後來又去京港,長得不漂亮總是被嫌棄,我就心一橫去整容。”
“李知。”
厲敬焰散漫的抽著煙,眼神眯著,“有親子鑒定可以做。”
“我是養女,不是親生女兒。孤兒,聽我爸說不知誰仍在小山溝裡,他去務農時撿到我,看我可憐就收養。”
她越說,厲敬焰越笑。
“沒看出,還是個遊刃有餘的小騙子。”
“厲敬焰!”
“你到底想怎麼樣!”
謊言無用,她又不可能腳踩兩隻船來什麼美人計,如果厲敬焰是警察,肯定有很多手段去查證她的消息。
雖然,李暮朝說抹的乾淨,無跡可尋。
但——
這時,門鈴響了。
厲敬焰掃過李知去開門,見來人納悶了下。
宴沉嘴裡叼著煙,懶懶一笑,“很意外?”
“我來接我家腰腰。”
宴沉出現,她忽然就有了底氣,心裡是真委屈,小跑過來,“宴先生。”
厲敬焰識趣的離開,貼心的帶上門。
“怎麼這麼愛哭?”
“被欺負了?”
“厲敬焰他,限製我人身自由!”
宴沉沒多言,拍拍她肩,“先去換衣服。”
看了宴沉眼,拎著東西去主臥。
宴沉親自來接人,厲敬焰攔不住,送兩人門門口,宴沉跟厲敬焰談了會兒不知說什麼。
宴沉上車,她就撲過來,反常的抱著他。
“你,要聽嗎?”
她為什麼撒謊沒在醫院兒在這兒,又為什麼穿著浴袍跟厲敬焰在酒店,很多的疑問。
“不重要。”宴沉順著她沒吹乾濕漉漉的頭發。
“我不是故意撒謊,來北城我有……”
“腰腰。”
“不重要,我也不想聽。”
可是她覺得很委屈。
她委屈又煩躁,“我討厭厲敬焰!”
“以後就少接觸。”
宴沉什麼都不問,她嗓子裡堵著的話講不出憋著更是難受,她不希望把事情搞複雜。
不能讓不安分的因素去影響李暮朝治病。
“你,要不要打我一下。”
宴沉笑問,“怎麼打?”
她很真誠,“怎麼出氣怎麼打。”
他倒是打了,調情般打她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