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是發現她給她送去的那塊玉的妙用了。
但既然這玉藏得如此隱秘,想來陸光儀早就將這塊玉的事忘到腦後了。
她直接將玉又粘回了原來的地方。
既然人家煞費苦心,她自然要成全,免得陸光儀總來騷擾她,或者去禍害衛淺溪。
她之前幾經曲折找到了那個賣給老太君這雌雄雙玉的人,知道這雄玉的香味隻有對長時間聞雌玉香味兒的人才有影響。
女子即使聞上一天也無大礙。
她便放下心來,開始在臥室裡尋找她要找的東西。
陸光儀雖然每天都會回到這裡,但明顯在這裡睡覺的次數不多。
床上一應用物整整齊齊,連人坐過的痕跡都沒有。
出於上次在老太君房裡的經驗,蘇辛夷最先查的還是床下。
她先走到門口往外聽了聽,並沒有腳步聲,這才轉身走到床邊,以最快的速度掀開被子,目標就是下麵的床板——
小廝來到梅宛的時候陸光儀正在準備和梅春來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他剛喝了梅春給他準備的湯,正感覺自己可以夜禦十女。
所以小廝敲門,他十分不高興,張嘴就是讓人滾。
但小廝還是怯怯地在門外補充了一句:“是表小姐,表小姐給少爺送湯來了。”
正在脫梅春衣服的手一頓,他赤著上半夜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你是說辛夷表妹?她來我院子了?”
小廝在外麵應:“是,之前大少爺您吩咐過,隻要表小姐來,您不管在哪兒,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您。”
陸光儀沒再搭理小廝,轉身就開始穿衣裳。
梅春此時已近全身赤裸,嬌滴滴地在床上喊了他一聲:“相公……”
陸光儀回身,看到她姿態妖嬈,媚眼如絲地躺在床上,頓覺體內一陣熱火,差點把持不住再次撲上去。
可此時一想到蘇辛夷那張又純又媚的嬌顏時,這股子衝動一下子又被壓住了。
表妹豈是這等庸脂俗粉可比的,她難得主動來找我,還送了湯,說不定——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體內的邪火更盛,隻是沒再看床上的梅春。
“行了,你早些休息吧。”
說完,係上腰帶,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著陸光儀決絕的背影,梅春死死地捏著被角,從齒縫間擠出了“蘇辛夷”三個字!
蘇辛夷失望了,陸光儀明顯沒有老太君的習慣,把寶物藏身在自己身下。
可屋子就這麼大,如果真像陸光儀所說的,都是老太君的重要之物,他能藏在哪裡?
她若有所思地將床鋪好,轉身抬頭間,正好看足以一人高的屏風。
大戶人家的臥室內一般都會放一扇屏風,美觀的同時又可以擋隱私。
陸光儀眼下住的地方隻是臨時的,所以並沒有專門的浴室,於是便在臥室內用屏風隔出了一小間,做來洗浴的地方。
此時屏風上還搭著他平時穿的衣裳,上麵的水漬還很明顯,一看便知是剛洗完澡不久。
她剛來時他的小廝好像就是從臥室出來的,衣服袖子挽起,應該是正準備給他收拾浴室。
按說一個從臥室裡隔出來的浴間應該不會有什麼特彆之處。
但在蘇辛夷鬼使神差地走過去時,意外的發現了一個讓人奇怪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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