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會離開星際聯盟,相信這件事的原因你身為星際聯邦的負責人要比我更加清楚,所以在巴彥種族這裡的這段日子,我過得自然要比在星際聯邦基地好得多!”
奧斯卡爾無奈的看向王唯,像是事不關己一樣,開口打趣王唯和吳誌剛:“看看,你到底是做了什麼樣的事情,將這位科研學者的心徹底傷透了?”
“你放心,如果星際聯邦對你做了任何不公平的事情,我們雖然不能直接為你討回一個公道,但是我們卻能夠保證你的安全!”
聽到這句話,吳誌剛立刻就明白了奧斯卡爾的意思。
巴彥種族不可能為了他向星際聯邦宣戰,但是如果他不願意從巴彥種族離開的話,對於星際聯邦也是很丟臉的一件事,這樣就達到了奧斯卡爾想要羞辱星際聯邦的一種手段。
吳誌剛立刻看向奧斯卡爾,表情略顯有些凝重:“實不相瞞,如果能夠繼續留在巴彥種族基地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回到星際聯邦去的!”
“我們雖然隻是最最普通的科研工作者,但是我們卻沒有做過任何對星際聯邦基地不好的事情,但是王唯卻派人將和我的學生關押了起來,我實在是不理解他們這樣做的理由,也不支持他們的做法。”
“所以,就算你這次來,是想要讓我跟著你們回到星際聯邦基地去,甚至是打算將我送回到地球去,我都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吳誌剛的態度表現的非常明顯,奧斯卡爾也在一旁無奈的看向了王唯:“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看起來你的人根本就不想跟你回去!”
“無奈,我們巴彥種族是個非常善良好客的民族,所以我們是絕對不會將我們的朋友,送到一個對朋友根本就不友好的人的手裡的!”
看著他們兩個人一唱一和,王唯差點就要笑出聲來了。
“奧斯卡爾大人,我覺得你可能誤會了一件事,我們之間並不是我對吳誌剛這位科研學者做了什麼,而是他對於我們星際聯邦基地的戰士們都做了什麼!”
王唯看向吳誌剛的時候,臉上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吳誌剛,究竟是我向奧斯卡爾大人說明你在星際聯邦基地內做的那些事情,還是你自己對奧斯卡爾大人解釋清楚?”
吳誌剛當然明白王唯要說的到底是什麼,不過他也是絕對不可能把這些事情告訴給奧斯卡爾知道的。
“你說的話有哪句話是可信的?如果你想要繼續留下來挑撥我和奧斯卡爾大人的關係,從而逼著我跟你回到星際聯邦去,那我勸你趁早還是死了這條心!”
王唯輕笑:“其實,你能不能跟我回去,並不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因為我能夠保證,就算你現在留在這裡,結果肯定也不會比跟我回到星際聯邦去好多少。”
“你做的那些事情,可不僅僅是我們星際聯邦接受不了,恐怕整個太空裡,任何一個種族都無法容忍你去做這樣的事。”
吳誌剛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因為他知道王唯說的是對的。
如果讓任何人知道了,他曾經打算利用讓戰士被肉條蟲寄生的這件事,從而達到他的目的,奧斯卡爾肯定是會懷疑他的!
“你說的這些話,奧斯卡爾大人自然會有分辨的能力,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憑什麼要我回去?又或者說,你到底還有什麼陰謀詭計?”
王唯並沒有理會吳誌剛的話,在他的眼裡吳誌剛的話無非就是想要讓奧斯卡爾懷疑他說的內容到底是真是假的一種手段。
按奧斯卡爾生性多疑的這一點,可是就連從來都沒有背叛過奧斯卡爾的巴彥種族都會覺得害怕的一種行為。
所以王唯直接看向了奧斯卡爾:“奧斯卡爾大人,您應該明白,肉條蟲這種寄生蟲對於宇宙之中任何一個種族都有著非常強大的威脅性。”
“因此,我們在星際聯邦的戰士被肉條蟲寄生之後,就立馬想到了對肉條蟲的習性以及各種優缺點進行研究,從而才在地球上將吳誌剛以及他的學生這兩位科研人員送到了我們的星際聯邦基地。”
“我們也本以為,隻要能夠通過他們的不懈研究,就能夠讓我們星際聯邦基地內的被肉條蟲感染的戰士們儘快恢複健康。”
“但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來到星際聯邦之後做的第一個實驗,就是以我和三眼星人國王為實驗對象,結果卻差點讓三眼星人國王死在那場實驗中,當時我就覺得,如果他們不能在實驗對象是以跟自己的種族相近的時候,卻根本就不顧實驗對象的死活這一點加以重視,我們就覺得他們並不是負責的科研人員,您覺得這一點有錯嗎?”
奧斯卡爾皺眉,並沒有對王唯說的話發表任何意見。
因為他也認為,如果吳誌剛真的擁有研究出能夠讓肉條蟲從被寄生者體內剝離的能力的話,那麼他也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畢竟那些都算是他們的同胞,用犧牲同胞的方式,去換取一個不知道實驗結果究竟如何的結局,他們並不能夠接受。
王唯看到奧斯卡爾的臉色變了,就知道剛剛說的話,可能已經讓奧斯卡爾聽進去了,所以並沒有刨根問底,尋求奧斯卡爾對於這件事的看法。
而後,他接著說道:“一開始我對他們的實驗產生懷疑的時候,我們基地內的一群科研人員都覺得我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
“我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畢竟他們的研究方向並不是以人類為實驗對象的,所以在第一次接觸到不屬於他們的領域的實驗方向的時候,確實難免會在安排上出現問題。”
王唯的話,讓奧斯卡爾的臉色變好了不少。
王唯麵對這樣的奧斯卡爾,微微一笑:“後來,吳誌剛帶領著他的學生,研究出了一種能夠讓被寄生者體內的肉條蟲延緩蘇醒和活動時間的藥劑,當時我們都覺得非常開心。”
“畢竟沒有人知道肉條蟲到底會在什麼時間蘇醒,更加不能夠憑借自己的主觀去斷定,肉條蟲蘇醒的時間長短,也絕對不應該拿被寄生者的生命開玩笑。”
“如果能夠找到拖延時間的辦法,那麼到時候肯定就能夠順利的找到將肉條蟲從被寄生者體內剝離的方法。”
“同時為了儘早能夠找到解決肉條蟲會寄生在生物體內的原因和避免被寄生的辦法,所以我也開始研究在附近能夠找到的其他類型的寄生生物,沒想到就是這樣的一次研究,就讓他們產生了非常強烈的危機感。”
“為了能夠繼續留在星際聯邦基地,他們甚至不惜讓那群還沒有被肉條蟲感染的人被肉條蟲寄生,還好是我們發現的早,不然恐怕我們星際聯邦基地早就已經被肉條蟲徹底顛覆!”
聽到這裡的時候,奧斯卡爾的臉色就已經變得非常難看了。
就像王唯說的,如果吳誌剛他們在第一次進行研究的過程當中,因為對於這項研究不夠了解,所以在研究的過程當中有著些許安排不夠妥當的地方,確實還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這一次他們打算通過在沒有被肉條蟲寄生的人的身上投入肉條蟲,從而讓他們變得更加重要這樣的舉動,確實是奧斯卡爾根本就無法接受的事情。
“吳誌剛,王唯說的都是真的嗎?”
看到奧斯卡爾的眼神,吳誌剛終於明白了什麼才叫做被恐懼支配的感覺,所以他根本就不敢承認。
“沒……沒有這回事!”
吳誌剛立刻站在奧斯卡爾的麵前,對奧斯卡爾解釋道:“這一切都是王唯的誤解,我們隻是想要利用那些被感染的人,進行我們研製的全新藥劑的效果,不知道為什麼就被理解成了我們打算用這樣的方式,來感染那群還沒有被肉條蟲寄生的人!”
“這一切都是王唯的汙蔑!”
吳誌剛說著說著,就仿佛給了自己非常強大的信心一樣,看王唯的表情似乎都帶著一種挑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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