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之情況,隻有你我二人,身單力薄,又不便暴露身份,本地錦衣衛也不能聯係,那麼隻有一招,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那得等到何年何月?”
“李四你先彆急,那所正借假死使了金蟬脫殼之法,肯定不會再藏於家中。
而我剛才和所正家的婦人談話之時,注意到其家中下人正在清洗食盒。”
“莫非那食盒,是給所正送飯之用?”
“除非所正夫人在外偷男人,否則,還會給誰送飯?”
“所以,我們隻要守著那婦人,便能找到張文忠了?”朱棣頓時明了了。
“沒錯,正好不遠處有家酒樓,李四,要不我們先去嘗嘗這紹興本地特色如何?”
“同去同去!”
轉了半天,朱棣也餓了,毛驤這麼一說,正符合他的心意。
兩人來到酒樓,找了二樓臨街的包間,正好能看到所正家,點了酒菜,便坐著等了起來。
這一等,便是等到了傍晚,就要快宵禁之時,兩人突然看到,所正家的大門打開了。
兩人頓時來了精神,隻見所正家的婦人從門縫中探出腦袋,鬼鬼祟祟的往四周瞧了瞧,見沒有人,提著食盒快步走了出來,然後又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
看來毛驤說得沒錯,所正夫人果然去送飯了,朱棣覺得這一趟沒有白等,跟毛驤還是學到了不少東西。
“這個時間,紹興府的城門已經關了,看來,所正應該還藏在城內,走!”
不用毛驤說,朱棣已經站起身來,兩人迅速出了酒樓,朝著婦人離開的方向走去。
夜幕下,所正夫人小心翼翼在路上走著,不時還四下張望,見是否有人跟著自己。
不過毛驤在跟蹤方麵是老手了,所正夫人想要發現他,著實還不夠資格。
在穿過數條小巷後,兩人跟著所正夫人來到一處早已廢棄的庭院前,隻見她在大門前先敲了三下,停頓片刻後,再敲了三下,不一會兒,大門打開了。
朱棣和毛驤躲在不遠處一看,隻見開門的,正是紹興府聯絡點的所正張文忠!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毛驤低聲喝道,“動手!”
兩人頓時如離弦的利箭一般一躍而起,直奔院門,張文忠看到疾馳而來的二人,頓時大驚失色,正要關門逃跑,然而已然晚了一步!
兩人衝到院門前,毛驤一把將張文忠摁下,而張文忠的妻子,早已嚇得雙腿發軟,想走也走不動了。
將兩人帶入院中,朱棣四下看了看,見四周無人,關上了院門。
“好一個死而複生啊,張所正,不過你這一出好戲,已經被我看穿了!”
張所正一臉驚恐的看著二人,而他的妻子,更是滿臉駭然,“你們,你們到底是何人?”
毛驤冷笑一聲,然後低聲喝道:“錦衣衛!”
一聽是錦衣衛,張文忠頓時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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