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黃落地燈氛圍下,司秣身上還有沒擦乾淨的水漬,他被宋濯沉抱出浴室,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感受腰間和腿膝處的力道,柔軟尖銳的靈耳被溫差刺的一陣激靈。
宋濯沉今日精力似乎格外旺盛,司秣身上早已沒有一塊兒完好的肌膚,淩晨三點,終是昏睡。
…
早上起來時他是被熱醒的,平時臥室都會開空調,宋濯沉更是會在悄聲離開後為自己調好溫度,但今日斐然。
司秣迷糊中想翻個身,將身上的薄被踹開,但四肢傳來的禁錮感讓他怔了一下。
“宋…?”司秣有些不可置信,現在天都大亮,不用看,少說也得是十點多,宋濯沉竟然還在?!
“…嗯。”宋濯沉睜開眼睛委屈的看了眼司秣,隨後又將人勒的更緊,好似要把人揉進骨血“老婆,難受。”
聽到宋濯沉的話司秣徹底清醒了,神情慌亂一瞬,他抽手出來掌心搭在宋濯沉額頭“哪裡難受?”
宋濯沉身上的溫度不正常,比平時要高出不少。
宋濯沉又不說話,隻抱著司秣哼唧。
“乖、”司秣無奈,一邊哄著一邊用神力探,從完成本位麵任務後他的神力就不再受限製,可以隨時使用。
結果卻是,宋濯沉身上一點生病的跡象都沒有。
笨笨休假了,司秣現在連個能問的人都沒有。
“起來,去醫院。”
宋濯沉大狗狗般搖搖頭,看向司秣的眸光微紅,帶著些未休息好的血絲,嗓音也粘膩的不行“老婆,我易感期到了。”
司秣動作一頓,在腦海中仔細回想著這個詞。
易感期,alpha都會有。就跟當初他的發情期差不多,需要伴侶的陪伴和安撫,不是什麼大問題。
想到這,司秣稍微放下心。想了想曾經自己這個階段時宋濯沉的做法,挑挑眉問“那你現在想要我的信息素?”
宋濯沉點頭,偏頭在司秣肩膀上咬了一口。
司秣輕聲嘶了一下,“瘋狗?”
嘴上罵著,他還是釋放了些信息素給宋濯沉,房間裡彌漫著濃烈的桃香,無聲的安撫著躁欲的alpha。宋濯沉氣息溫沉的趴在司秣頸間吸吸嗅嗅,鼻尖刮過他鎖骨時司秣怕癢的往後躲了下。
“不夠。”
“什麼?”宋濯沉的聲音悶著,司秣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想,成”。
宋濯沉咬在司秣鎖骨上,猝不及防的翻身淩駕於司秣之上,眸光閃過一絲危險韻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