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卓被瀟肆的態度質問的有些發懵,原來沐陽和王爺見到了的,他剛剛見屋裡沒人,還以為那女人不老實,偷偷溜出去了。
那可就隻能惋惜了,在清河王府沒有他或者王爺的首肯,到處都是危險。
隻要走出了這庇護性命的院子,層層巡邏守衛手中的刀可是不認人的。
“不是您說要將她留下,屬下以為……”
“你以為。”瀟肆涼聲開口“平時看不出來,你的想法那麼多,都可以替本王做主了。”
“那你怎麼不再往深處以為一下,或許本王說的留下,是要留他一條慘命慢慢折磨著玩兒?”
此話一出,侍衛麵上一瞬間就慌亂了,他單膝跪在地上雙手交握,不敢抬頭看瀟肆的眼睛“屬下知錯。”
瀟肆把折子堆在書案最上邊,餘光瞄了一眼內室的床,厲聲道“安靜點!起來。”
臨卓以為王爺還在生氣,哪還敢追問他為什麼要消聲,聽命地從地上站起來。
“王爺,這件事是屬下辦事不力,您若是不喜歡,屬下這就把沐陽找回來殺……”
侍衛話音一頓,調子疑惑地上揚又道“找,找回來……給您玩兒?”
好像怎麼說都不太對……
瀟肆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精光,手在案麵重磕兩下,說“剩下的處理乾淨了麼。”
臨卓點頭,他收到一份剛剛起好的折子,是瀟肆啟稟傀儡皇帝的,告知他那些郡主姿色尚可,都被留在清河王府了。
“明天送到宮裡。”
“還有,聯係我們在南月的人。”瀟肆嘴角勾起“好好查查這位郡主的身份。”
好歹是跟了瀟肆那麼多年,一聽此言臨卓便敏銳的嗅到了其中的不對勁,他並未多問,向瀟肆行了個禮後便離開了。
就算是敵國混進來的刺客,也沒有能打得過他家王爺的人。瀟肆留著‘她’,應該隻是好奇。
——
第二天一早司秣難耐的睜眼,清河王府內安靜得很,連打掃院子的都兢兢業業,半分不敢揄矩。
所以沒有被吵,他是被熱醒的。
有一雙手牢牢扣在他腰間,脖子下麵還枕著一隻,鼻息周圍的空氣都是悶熱的,帶著淡淡的雪鬆香味。
他一動,瀟肆也跟著睜開眼睛。
兩人目光相接的一瞬間,司秣能察覺得出來瀟肆其實早就醒了,但他卻刻意沒走,是為了……
“昨晚你總在亂動,”瀟肆率先開口,貼近司秣耳邊說的卻是一些引人誤解的曖昧話語“害得本王折騰到半夜才歇下。”
“郡主是不是,該想想如何補償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