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雲此時就是一種，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的狀態，聽到方西西有疑問。
趕緊開口“你問，你想知道什麼，娘都告訴你。”
方西西有些好笑，看得出來，林佩雲是真的很想討好她的。
“我就是想知道，你們調查到哪裡了？”
刺殺長公主的殺手們死了個乾淨，不過屍體上麵還是留下了一些痕跡的。
沒有奇特的本事，丞相帶著人，日夜研究，倒是看出來一些其他的。
“目前隻調查到一個事情，就是派來刺殺你外祖母的殺手都是大越的人。”
“家裡的下人，都被排查了一遍，但是什麼都查出來，看起來都沒有問題。”
“但是我始終不知道，你當初和月月是怎麼被調換的？”
方西西可是親自經曆過的，聽到這個話，倒是開口“嗯，是翠芝。”
“是翠芝抱著剛出生的我，從房間的地道裡麵，和抱著月月過來的人交換的。”
“娘，我們可以相認，但是月月的位置不能變。”
小丫頭還小，承擔的東西卻很多，方淨月身上雖然有她的靈魂保護。
但是她現在也無法確定，突然改變現狀，會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傷害。
從在方淨月的身上見到她的靈魂力量開始，方西西就知道，方淨月對她來說，很重要。
哪怕為此做出一點點犧牲，也是可以的。
林佩雲有些不理解“為什麼？我們家養兩個孩子，又不是養不起。”
“我已經弄丟你五年了，我現在恨不得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你。”
方西西看著林佩雲“娘，有人在月月的身上，謀劃了一盤很大的棋。”
“目前的我，並沒有解開棋盤的能力，貿然改變，我怕對她產生不好的影響。”
“現在我給你們準備了防禦的法寶，這樣一來，能夠保證你們的安全，也能夠保證月月的安全。”
“所以我的身份，暫時還不能回歸。”
就算是要回歸，也要等到方淨月完全能夠掌握體內陣法之後。
當然這些事情，她沒有說。
林佩雲聽到這裡，隻是更加愛憐的看著方西西“委屈你了。”
“月月身上，是陣法嗎？會害死我們？”
方西西歎息一聲，何止是害死丞相府這麼簡單啊，是以丞相府為節點。
聯係皇室氣運，偷走皇室的氣運，以及整個天啟王朝。
要是等到天啟王朝，氣運完全衰敗的那天開始，整個王朝，麵臨的就是滅國。
而百姓也會苦不堪言，各地會災禍不斷，人也無法安穩的生活。
不過方西西沒有說，這些話說出來，她擔心，林佩雲哪怕在寵愛方淨月，也會想要弄死方淨月。
畢竟這可是天大的仇恨，可不是區區五年的感情能夠比擬的。
要是方淨月真的是林佩雲的女兒，為了親女兒，和朝廷抗爭還有點可能，一個假女兒，她做不到的。
為了減少麻煩，方西西沒有說。
而且還打算，用點方法，讓隻有她能夠聽到方淨月的心聲就行。
因為這個方淨月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什麼都在腦瓜子裡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