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傅玄都在喝酒,但最後都被人抬了出去。
莫晨看著喝到嘴唇發白、捂著肚子的傅玄,拿著一瓶剛剛能用手圈住的解酒藥遞給他。
“沒事吧?”
傅玄接過來,小聲說了一聲謝謝。
“你再這樣喝下去,胃會受不了的。”莫晨皺著眉,滿眼擔憂。
“沒辦法,要想止住風聲,隻能求他。”傅玄喝了一口解酒藥,有些難喝,澀澀的,但他還是一口悶下。
這些天他已經可以喝下一半了,相信不出幾天,他就能喝完。
喝完解酒藥後,傅玄臉色好了幾分。
“我沒事。”他艱難地扯出一個笑。
“你快去休息,這些天辛苦你了。”
在宮爵上班本就一直提心吊膽,下了班莫晨還要照顧他,傅玄都有些不好意思。
莫晨連軸轉了幾天,精神也有些跟不上,他仔細跟傅玄叮囑了一番,說了一些有效的緩解頭痛的方法。
見他意識清醒,才拿著包離開,他還要回去照顧熙熙。
傅玄用手揉著太陽穴,試圖減輕一絲痛苦。
這幾天他喝酒,李川澤都陪在燕樾身邊,而且對方看他的眼神十分耐人尋味。
警惕的動作像是自己瞄準了一個他也覬覦的東西。
可是兜裡掏不出三千塊錢的人,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去防備的,傅玄還真是想不明白。
沒等他繼續思考,猛烈的酒氣上頭,忍著惡心快步往廁所跑去。
下午。
又是照常都開局,傅玄都有了經驗。
話都不說一句,走過去直接開喝,這開頭好像都已經成為兩人秘而不言的約定。
一瓶一瓶的酒水下肚,傅玄撐得肚子難受,看見酒就反胃,他表情難看,支支吾吾問道“我能去個廁所嗎?”
燕樾招招手,傅玄立馬扶著牆出去了。
看著黑色茶幾上空了一半的酒瓶,燕樾不得不佩服男主的強大,連酒都能克服。
這可是基因問題!
李川澤倒是無所謂,他坐在一旁全程沒給傅玄一個眼神。
“都把人欺負到這種地步了,我還真不知道他哪裡惹到你了?”他小心翼翼的打探。
燕樾扣著自己的指甲,倏地把它拿到燈下,白熾的燈光透過指縫灑下些些光斑。
“這才到哪?”燕樾毫無愧疚感。
這對於後麵的欺淩來說隻是開胃菜罷了。
李川澤身子後仰,懶散地靠在真皮沙發上,目光如炬。
“你若是真都討厭他,交給我處理就好了,哪用得到你耗費這麼大的精力。”
李川澤眼神裡出閃過一絲殘忍,這個傅玄過於吸引燕樾的注意力。
他不能留……
“不用。”燕樾不急不緩的放下手,側眼對上李川澤的臉。
“獵物要在手心玩,看著他掙紮才有意思。”
“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自有打算,會有分寸的。”燕樾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我知道了。”
李川澤仔細盯著燕樾的眼神,看著裡麵有幾分認真,應聲答應下來。
他可以不插手,但是沒答應不在背後使手段。
看到男人點頭,燕樾才移開眼神。
可不能讓李川澤打破自己的步驟,再說這家夥對自己這麼好,怎麼可以拉人家下海,太不是人了!
這黑鍋燕樾一個人來背就夠了。
就在他們打算再說些什麼的時候,李川澤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