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往日重現_槲木多殤,何以飄零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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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往日重現(1 / 2)

美好的清晨以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開始,一如在清風島韋氏山莊茅屋裡那樣的開場。

不過,今天被扇的人則換成了木清眠,但被咄咄逼人,強烈譴責的人確是槲寄塵。

屋裡桌子腿瘸了一條,還有一條已經有很大的裂縫,要斷不斷的;風從窗戶吹進來,搖搖晃晃。

桌上的一整套完整的梧桐花白瓷茶具,隻孤零零的剩下一個杯子,連茶托帶壺早就不知所蹤。

不知窗戶下,或者床底下還能否找到它們破碎地七零八落的屍體。

更不用說靠窗擺放的幾盆花草了,不知是被誰弄成一副藕斷絲連的模樣,沒扯下來,也接不回去,被摧殘得徹底。

兩人眼含恨意,互相怒目仇視,整個房間裡到處充斥著劍拔弩張的氣氛;胸膛起伏劇烈,呼吸急促,硝煙彌漫,仿佛有場大戰一觸即發。

至於兩人中間的那幅彩絹鳳棲梧桐屏風,早就支離破碎得不成樣子。

幾株看著風雅高潔的蘭花草,倒栽在屏風的紫檀橫木上;自然一整盆的花泥,也不能幸免於難,摔得到處都是。

白底的絹布染上了好些泥塵,糊的‘鳳凰鳴矣,於彼高崗;梧桐生矣,於彼朝陽。’兩句詩經黑成一團,看不真切。

自然,這花草、泥土,也讓槲、木二人雨露均沾。

槲寄塵頭頂殘花,呆毛亂飛;臉上灰撲撲的,隨手一抹,弄得個大花臉。衣服上的土還未抖乾淨,看著臟兮兮的;衣襟也歪了,或許是在打鬥間被木清眠扯歪的,也或許是自己太著急了,沒注意。

與他相比,木清眠也好不到哪裡去,都是一副慘不忍睹的畫麵。

那衣裳也是皺巴巴的,折痕眾多,還有些斷裂的線頭冒出來,一看就是被好生揉虐過。

不是大花臉,卻也沒比槲寄塵乾淨多少,用灰頭土臉來形容最為合適。

此間的動靜自然瞞不過隔壁的阿星,這不,當兩人瞪著瞪著還欲再打一場時,他已經扒著門偷看熱鬨了。

“這兩人怎麼隻要單獨待一塊兒就要乾一場?”阿星推開門一點,探頭探腦地小聲嘀咕。

“莫非二人先天八字不合,屬相相衝?”

木清眠聽見聲響,看見門口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撿起桌上唯一僅剩的杯子,掄圓胳膊砸過去。

哐啷一聲響,杯子裂在門上,壯烈犧牲了!

阿星不敢冒然進去,隻得退回院中,問“公子,你沒事吧?”

因拿杯子時,也帶了點力,讓本就搖搖欲墜岌岌可危的桌子,垮啦一聲徹底倒了下去。

阿星以為出了什麼事,正要推門而入,木清眠則對他冷冷說道“先回去,彆出門,有事我叫你。”

阿星熱鬨沒看成,反倒差點被爆頭一擊,現在連公子都說不讓看了;阿星隻好悄摸摸來,悄摸摸走,不敢多廢話一聲。

隻盼著中間堵牆,不會那麼隔音,實在是太好奇了啊!到底誰打贏了啊?

這槲寄塵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脾氣一樣的倔;倔驢對倔驢,應該是公子的勝算比較大,但公子怎麼一副被人欺負了無處申冤的委屈樣子?

剛剛看見公子是背光站著的,但天都大亮了,光線不至於差成這樣,怎麼兩邊臉色不一樣啊?

“莫不是被槲寄塵打的?”阿星被這大膽的想法嚇一跳,完了,完了!我家公子那麼如花似玉、豐神俊朗、貌比潘安的一張帥臉,就那麼讓槲寄塵給染指了!

“真是好大的狗膽!”

阿星護主的心,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他咬牙切齒、憤慨難當、暗暗發誓,一定要努力練習蠱毒,給槲寄塵下個讓他變成醜到慘絕人寰的蠱毒!

阿星滿懷壯誌,不到醜出天際,誓不罷休!

“你都不解釋一下嗎?啞巴啦?!”木清眠摸了下發燙的半邊臉頰,衝槲寄塵冷聲質問道。

“剛才那幅場景,莫說是我,怕是連你都會誤會,一醒來看到都會誤會吧?”槲寄塵底氣不足,心虛地不敢看木清眠,一雙眼睛到處亂瞟。

木清眠反倒步步緊逼,上前靠近槲寄塵,頓時投下一片陰影將槲寄塵籠罩其中,“誤會?你打算就用這麼一個蹩腳的借口來敷衍我?”

木清眠單手支在在架子床的門柱上,眼神晦暗不明,“這事兒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翻篇兒!一個誤會就妄想能打發我?你做什麼美夢?!”

坐床沿的槲寄塵仰頭與他對視,眼裡平淡無波,反問木清眠,“那你想怎樣?”

木清眠其實也不知道,到底想要怎麼樣,隻是一次兩次都是誤會的話,這好像真的解釋不過去啊。

在那個茅屋裡是誤會,那麼現在也能算誤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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