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應!”
“兄弟,我剛說什麼來著!我這是真家夥!”
他臉色通紅,滿眼激動,臉紅是因為熱的。
“不應該啊.....你手腕不要動,儘量保持水平。”我提醒道。
“我壓根沒動!”
此時尋龍尺“滴滴滴滴”響個不停,明確指向了龍洞東南角,越靠近那裡,機器響的聲音就越大!
靠近那片區域,張哥將他的尋龍尺平放在地上,他馬上又從包中掏出了定位棒。
就看到他蹲在地上,手拿金屬棒點來點去的,以求縮小範圍。
“應該就是這裡,好像有東西,我帶了把折疊工兵鏟,挖挖看!”
這把折疊鋼鏟有點小,還算鋒利,但龍洞這裡的地表土顏色呈黃紅色,很堅硬,就像被燒結成了磚一樣。
他卯足力氣挖了幾分鐘,結果隻挖了個拳頭大的坑出來。
從他手中接過來鋼鏟,我脫了外套上衣光了膀子,因為實在熱的受不了。
就這樣我們兩個輪流挖,大概搞了半個鐘頭,突然土裡露出來個黑乎乎的橢圓形物件。
我定睛一看。
是個到扣著的飯盆兒,已經爛到變形了的鐵飯盆,看樣子是過去人用的那種。
“操!他我還以為能有什麼好東西!”
我笑著安慰:“彆泄氣,這不是剛開始嗎,寶貝哪裡有那麼容易找到,不過你這尋龍尺真好使,出乎了我意料。”
“那肯定,我都跟你說了這是真貨。”
隨後我兩出了龍洞,從背包中拿了瓶礦泉水洗手洗臉,我用了半瓶兒然後幫他倒。
“在來點兒。”
我又倒了點兒水。
他彎腰低著頭搓臉,就這時,我突然看到他脖子下方,就後背那裡,有一片紋身。
隻是一晃而過,我沒看清紋身圖案,他已經洗好臉了。
“張哥你還有紋身?紋的什麼,看著挺奇怪。”我好奇問。
他甩了甩手,說道:“嗨,紋的狼頭,都是以前年輕那陣瞎玩兒的。”
隨後我們又去西邊兒石窟搜尋了兩個多小時,這一帶石窟群麵積很大,他突然停下腳步說:“我有個建議,要不我們今晚乾脆彆回去了,明天好接著搜。”
因為來前帶了水和吃的,所以我想了想說可以。
我們在洞中找了處背風地方,他從包裡拿了兩塊兒餅乾遞給了我。
就著礦泉水吃了幾塊兒餅乾,因為夜裡涼,所以我們又出去找了些能燒的東西生起了篝火。
“兄弟,我以前聽過一個說法,說咱們男人要是到了四十歲還一事無成,那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你覺得呢?”
我烤著火道:“這話不對,俗話說男人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最起碼要過了五十歲才敢給自己定性。”
“唉....沒準我就沒那個發財命,我以前有個好哥們和我一樣,本來窮的叮當響的,但那家夥突然刮彩票中了刮刮樂大獎,四十萬,一夜暴富了!從那以後,他沒在聯係過我,我也不想聯係他,要不然他還以為我想借他錢什麼的。”
我點頭:“正常,一個人暴富以後接觸圈子不同了,圈子不同那就代表階級不一樣。”
從他說話時的眼神中我能看到了一絲不滿和嫉妒,這也正常,其實很多人心裡都一樣,害怕兄弟過的苦,又怕兄弟開路虎,既怕兄弟不成事兒,又怕兄弟展宏圖。
我老家那幫子七大姑八大姨了,還有我以前的那些男女同學,他們根本不知道,我早就身家數千萬了,連我最親的奶奶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錢。
還記得去年和範神醫回漠河那次,在縣城碰到了個同學開著輛帕薩特,帶了塊兒一萬多塊錢的表,看我穿著平平,那家夥開口氣勢裝的,好像高出了其他人好幾等一樣,還嚷嚷著將來一定給我介紹個好工作。
我就不說話,笑看哥們你裝比,我還用的著你給我介紹工作?
每天按時上下班兒是種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