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這裡了。”中年女管家戰戰兢兢的說道。
她根本不敢看身後的人,畢竟抵在她後腦勺上的槍可是一點都沒有移動的跡象。
現下是深夜,外麵巡邏的人本來就有些少,裡麵因為秦臨安不太喜歡被人打擾,所以人也不多,更是會在晚上的時候“識趣”的裝作沒有發現秦臨安的那些“小愛好”。
這裡既是他的私宅,也變相的是秦臨安的溫柔鄉,是他最常住的地方。
女管家站在門前,聽見身後的男人說“開門。”
她額頭上全是冷汗,到這份兒上,卻還是不敢得罪秦臨安。
作為秦臨安這間私宅的管家,她比誰都清楚秦臨安溫和的外表下藏著怎樣並不溫柔的一麵。
“……這個房間打開的話,需要大殿下的生物信息。”她臉色蒼白,勉強找了個借口。
“你有權限。”
身後的男人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說這句話的時候,碰到她後腦勺的槍口輕輕點了兩下。
卻讓女管家覺得像是在自己後腦勺上開了幾槍。
她頓時僵硬在原地,更加不敢動彈了。
“彆讓我說第二次。”
女管家咬咬牙,抖著手把自己的終端往門上的感應器上碰了一下“……我、我這就打開。”
“滴滴”。
金屬門直接在她麵前打開,但女管家還沒來得及看清楚裡麵的場景,就覺得後腦勺一疼,眼前頓時一黑。
隻是在暈倒之前,她竟然聽見了安娜十分囂張的聲音——
“想不到吧,殿下你竟然會落到我的手上。”
“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哦,對不起,忘了你嘴被我堵上了。”
女管家瞪圓了眼睛,絕望和震驚還有痛苦全都向她襲去。
完了。
這個男人不殺了她,殿下也要殺了她。
這是她昏迷之前最後的想法。
門外的動靜有些小,虞真背對著門腳卻踩在倒在地上的秦臨安的胸膛上。
秦臨安嘴被堵著,全身上下都被拇指粗的金屬鏈條捆得死死的,身上的睡袍已經又濕又皺的團成了一團在身上,十分狼狽,十分沒有形象,甚至有些淒慘。
他雙目瞪圓了,惡狠狠的看著居高臨下看著他的可惡女人。
“你瞪著我乾什麼?你以為你是什麼好人嗎?”
“強迫少女陪睡,可真有你的,我這人最是看不慣你們這些欺負老實人的貴族。”
虞真眼睛轉了轉,腳下更加用力了,踩得秦臨安都快翻白眼了。
“我剛來就知道你偷了戚上將的熊貓,他跟了你這麼多年,一出事你就把人家的熊貓搶了,皇室的水看來很深啊,你們的關係也並不如表麵上看起來那麼融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