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活在設定的框架裡,我又沒犯法,一切都是正常的遊戲規則,你說我殺了人?如果說動動嘴巴也是殺人,那這個世界有多少人是殺人犯?”
“這全球一百多億人,除了那些嬰兒,恐怕人人都是殺人犯!”
“大家混沌的活著不好嗎?你讓我約見他們,我做到了,我現在不想跟你說一些空泛的大道理,這世間所有的東西都有籌碼,我隻想換我一條命。”
“僅此而已,可以嗎?”
“隻要你提條件。”
阮合看著劉向陽激動的辯解著。
劉向陽搖了搖頭:
“我要的東西,你給不了我。”
“我說過會留你一命,就留你一命,不光是你,還有你們所有人,我都會給你們物理存活的機會,這是我最大的恩賜。”
“至於你說的私心?”
“抱歉。”
劉向陽指了指哭悲和沉默二人,表情有些奇怪。
“他們隻有一個私心,那就是跟著我乾一件事。”
“至於我?”
“我連自己的骨灰都揚了,你覺得我會有私心嗎?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到這裡。
劉向陽好似想起了什麼笑話一樣。
扯著嘴巴笑了起來。
“一個在人世間沒有自我肉身的靈魂,無論換多少具軀殼,他都不可能有歸屬感的,這樣一個孤魂野鬼,他能有什麼私心?哈哈哈哈哈哈哈!”
劉向陽笑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他一心為公,絕無門戶私計。
隻為了最初那個簡單的理想,除儘世間惡,創天下大同。
看著她這副怪誕的樣子,聽著她嘴裡的話語,阮合終於明白那股不協調的感覺是從哪裡來了。
這個人的話語和行為還有眼神,根本就不屬於這具軀體!
相由心生,這具軀體外在之相,跟她的內在思維完全不是一個展現狀態。
這種情況隻有兩個可能。
要麼她是個神經病,要麼她說的就是真的。
聽到這話,哭悲默默低頭垂淚,很是悲傷,沉默沒有說話,再次散了一根黑利群,一切儘在不言中。
阮合還想再掙紮一下:
“我不明白你說的這些靈魂是什麼意思,我隻知道你說的這些隻是虛假的烏托邦構想,你這是理想主義,現實是根本不可能的實現的,人的本質就是如此,你要怎麼改變?”
“這世界上那麼多作惡的人,為什麼非要盯著我們不放呢?”
劉向陽擺了擺手:
“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我不是向你們開戰,我是向所有的剝削資本開戰,可能這個時間會很漫長,但我。”
“不死不休。”
淡淡的話語,重若千鈞,狠狠的砸在阮合的心頭。
阮合表情有些猙獰起來。
不管他用什麼辦法,這家夥就是軟硬不吃,十分的頑固!
饒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
“你...”
不等他爆發。
劉向陽猛地掏出【罰罪】一把插到他的喉嚨裡,眼神冷冽冰寒!
“我能好好跟你說話,是看在你十分配合的份上,給予你的恩賜!”
“你如果神誌不清,不珍惜這份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