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南白和班主任說,他自己解決位置的問題,不等回話徑直走下講台,走到錢多寶桌前,淡聲詢問,“同學,你的位置能讓我嗎?我和你旁邊這位認識。”
錢多寶看了一眼剛才男生,卻發現對方眼神不善的看著他,錢多寶猶豫。
祈南白不好強人所難,但他好強弟所難,一把拯救,實則薅出祈南言的頭。
簡單吐出兩個字,“解決。”
祈南言轉頭,狠狠瞪了那個男生一眼,那個男生和周甴玩的好,自然也是知道周甴他們被揍得很慘的事情,當下收斂了眼神,不敢造次。
看著祈南白,丟出兩字,“解決。”
然後轉頭看著錢多寶,一副送彆的樣子說,“寶啊,你放心大膽去吧,他要是敢乾啥,儘管來告訴我。”
錢多寶感激的看著祈南言,宛若看再生父母,接下來兩句話,頓時熄滅了錢多寶眼裡的光。
“告訴我,我會帶著瓜子去看的,我會在前排為你搖旗呐喊。”
祈南白一語定潑弟,“彆聽他的,你過去,他不敢怎麼樣。”
錢多寶最終一咬牙搬了過去,舍身赴死的模樣,看者傷心,聞者落淚。
祈南白剛整理好東西,祈南言賤嗖嗖湊過去喊,“黑長直美女,哈哈哈哈。”
冷淡的桃花眼瞥了正在犯賤的弟弟,骨骼分明的手在桌麵上有節奏的敲擊。
“小言,你說如果李慕辭知道你在他麵前演戲,你猜會怎麼樣?”
“我猜我會成為你追愛路上的一塊很大絆腳石,畢竟近水樓台先得月,但是要怎麼近呢?容我想想,”祈南言撐著下巴,故作沉思。
祈南白擼了自家弟弟頭一把,頗有點泄憤的意味。
老師走上講台,開始上課,祈南言認真聽講,記錄筆記,趙洛魚的夢想是q大,祈南言自然要幫他完成,q大那不是那麼好上,分秒必爭。
關於霸淩的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現在主要任務是學習。
老師剛走,祈南言就被自家哥哥拖走了,班級其他同學見狀,交談起來。
【原來他倆真認識啊,我還以為開玩笑呢。】
【有點難以置信,畢竟祈南白一看家境不差,怎麼會和那種人認識,看樣子關係還挺好。】
兄弟倆上了天台,靠在圍杆上,天台空無一人,風很大,頭發被吹的東倒西歪。
祈南言靠在欄杆上,看著遠方建築問,“哥,你現在是係統還是世界人物?”
“是係統也是世界人物,以後每一個世界我都還是以係統的身份跟隨你。”
“嗷”
“哥你現在變成世界人物是為了裴宿堯嗎?”
祈南白伸手拍掉祈南言肩膀的蟲子,淡淡道“知道為什麼還要問?”
祈南言湊近他,嘿嘿笑道,“純好奇你們之間的故事。”
“彆好奇,以後叫他嫂子。”
“行吧行吧,終於有伴了,也不擔心你孤獨終老了,”祈南言伸個懶腰。
祈南白聞言,唇角微揚,不說話。
上課前兩分鐘兩人回到教室,卻見祈南白的位置上坐了個人,還有兩人站在一邊。
祈南言知道那三人,坐在位置上的是那天嘲諷方修揚,名叫傅與舒,站著的是那天搭腔笑的,站著兩人帶黑框眼鏡的是江歲疏,有種書呆子的既視感,另一個看起來有點吊兒郎當的叫徐樂航。
祈南言抬眸瞅了他哥一眼,“認識還是仇人?”
祈南白路過祈南言身邊說,“你以為我是你。”
祈南言心中吐槽,這不是你為我選的身份?遇見皆是仇人。
傅與舒站起來一拳捶在祈南白身上,眼帶笑意的說,“在國外好好的,怎麼突然間回國了,還是來我們學校,怎麼想我們了?”
祈南白被捶的輕咳一聲。
江歲疏推推眼鏡說,“他才剛好,你現在這一拳不像是打招呼,像是要打死他。”
“呸呸呸,瞎說什麼呢?他肯定長命百歲,身體倍好。”
對於他倆的打鬨,祈南白眼中劃過笑意,言簡意賅的說,“找大姨。”
徐樂航湊過來,頗為新奇的問,“簡姨不是一直都在找嗎?也沒個信,你才剛好就讓你回國找,不怕你水土不服啊。”
“醫生說我好多了,要多出來走走,我提出回國,我媽正好也讓我找找大姨的蹤跡。”
傅與舒“你剛回國是怎麼認識趙洛魚的?”
他是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