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綾想得很美好,但很顯然,彆人並不這麼想。
張靜珠在接觸到,易時漢投來的目光,脾氣瞬間上來。
“怎麼?她自己想不開,還想怪到我頭上。你還真是一點沒變,一有錯就往彆人身上栽。”
“張靜珠,我已經說得很清楚,我現在是靜怡的未婚夫,你還跑來她這兒亂說,當然就是你不對。”
易時漢難得硬氣。
張靜珠輕蔑一笑,眼神裡儘是鄙視。
“我說的哪一件不是事實?你敢說,你和她訂婚那會兒,心裡想的不是我?”
“你們的過去,我不想了解。求求你們,都不要再來了。好嘛?究竟還想讓我多難堪?”
張靜怡幾乎用光,身上所有力氣,吼出這麼一段話。
淩綾想上前去安慰她,但被許知閒拉住。
淩綾不解,回頭看他,許知閒朝她搖搖頭,她隻好放棄。
許家、易家、張家,與當年之事,有關的家族都在這裡。
許知閒有預感,有些事今天就會有個定論。
“靜怡,你彆激動。我馬上就走,這是給你的鮑魚粥,熬了大半天,你記得吃。”
說著,易時漢就要把,自己帶來的保溫桶,放到床頭櫃上。
見此情形,張靜珠怎麼可能忍受?
她幾個快步上前,一把奪過保溫桶,丟在地上。
“她算什麼東西?一個撿來的孤女而已,怎麼配喝鮑魚粥?”
淩綾被驚得張大嘴巴,她剛好像聽到了什麼豪門秘辛。
可是不對呀,張靜怡和張靜珠,明明長得很像,對方為什麼要這麼說?
看到張靜珠把保溫桶丟在地上,許知閒皺緊眉頭。
張家的氣運算是到頭了,竟教出如此粗鄙的女兒來。
“張靜珠,你彆太過分!靜怡也是張叔叔的女兒,什麼孤不孤女的?你到底有沒有教養!”
易時漢被氣得,整條脖子都紅了。
“一個妓女生的孩子,有什麼資格,成為我爸的女兒?”
張靜珠臉孔扭曲,語調也依舊刻薄。
這句話一出口,淩綾連忙看向張靜怡。
隻見她的臉色瞬間刷白,可能是害怕自己,會用探究的目光看她,愣是一眼也沒看自己。
這次,許知閒沒再拉著淩綾,她忙上前,給張靜怡一個安慰的抱抱。
心中暗想,上一輩人的錯,和張靜怡有什麼關係。
張靜珠竟然用這種話傷人,真是差勁!
“而且,還跟自己未婚夫的前未婚妻做朋友,如此蠢人,她根本不配姓張。”
看到淩綾擁抱張靜怡,張靜珠的心裡,特彆不舒服,憑什麼那個小賤人,總能得到她得不到的東西?
或許是這句話,刺激到了張靜怡,她冷冷一笑,用很不屑的口氣說。
“我叫你一聲姐姐,你不會真以為,你就比我高貴吧?你自己做過的那些爛事,難道都忘了嗎?”
最近,傷心、難過、糾結等情緒,都在不斷侵蝕著張靜怡的心。
而今天的羞辱,算是對她最致命的一擊。
所以,她不想再委屈自己,也不想再對不起淩綾,她決定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張靜珠的臉色微變,因為她也不知道,張靜怡究竟知道自己的哪些事。
“你知道些什麼?你彆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