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蘇洛洛真的不怎麼會玩,每摸一張牌都要想一會兒,牌倒是整的整整齊齊,規規矩矩。
沒多久就把麵前的錢給輸光了,她不好意思地回頭看著秦修遠說“還是你來吧,我是真的不會。”
秦修遠沒有說話,隻是說“你繼續,從現在開始,我教你。”
雖然說的是教她,卻一句話不說,隻是拿著蘇洛洛的手打牌。
說來也奇怪,自從秦修遠參與進來,蘇洛洛的運氣就好了很多。剛才她基本上每一把都點炮,現在不僅不點了,還能小胡。
隻是打著打著,秦修遠好像就從後麵把蘇洛洛抱在了懷裡。
秦修過酸酸地說“我說二哥,我們還都在這裡呢,你沒必要這樣撒狗糧吧?”
秦修遠斜著眼蔑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撒狗糧,那你就吃?”
秦修過被一句話給頂的說不出話,“你,你,你”了半天,隻好繼續打牌。
蘇洛洛也覺得這樣過分了,就從秦修遠的懷裡站了出來,笑著說“你們兄弟應該好久沒見麵了,我上去準備午飯,你們慢慢玩。”
說完也不等秦修遠說話,就直接走了。
蘇洛洛上去後,先去廚房轉悠一圈,把米飯先蒸上,然後就上樓了。
她回房間把昨天換下的衣服都收拾好拿到洗衣房裡,一件一件地分開,隻是當他拿到秦修遠的白色襯衣的時候,她怔住了。
居然在領口的位置有口紅印,低頭仔細聞聞,還有淡淡的香水味。
蘇洛洛不喜歡噴香水,所以除了特定場合,她基本不噴。她可以肯定,這不是自己的香水的味道。
而口紅就更不可能是自己的了。昨天蘇洛洛在家為了準備晚上的年夜飯,整整忙活了一天,根本就沒有塗口紅。
腦子裡的那根弦好像突然間就斷了,她一直相信秦修遠雖然跟寧安有曖昧,但是應該還沒有發生關係。
直到現在,她不敢相信了,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一直在給秦修遠找借口,甚至還傻傻地想給人家生孩子。
而現在回想秦修遠當時的話,她不在意自己是否可以再生,是不是意味著已經有人願意給他生了?
蘇洛洛煩躁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這個時候,她突然福至心靈,想起了上次在秦修遠的汽車上看到的那對鑽石耳釘。
蘇洛洛想了下當時的時間,好像是沒多久寧安就拿最佳女主角獎了。
於是蘇洛洛就開始查寧安拿獎之後的出席的一些照片。
她瘋了一樣在手機裡查找,最後在一張寧安開機儀式的照片裡,發現了那對價值不菲的鑽石耳釘。
它就在寧安的粉嫩的耳垂上閃閃發光。
蘇洛洛的眼前突然一黑,她趕緊伸手扶住了旁邊的洗衣服的池子。
在不知不覺中,蘇洛洛的眼睛已經被淚水糊滿了,她已經看不清世界了。
當時她還在期待這對耳釘是送給自己的,多麼可笑啊。
那是送給他的初戀的,白色的天鵝鑽石耳釘,純潔美好的白月光,還真是相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