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俠客茶樓新生活....._大明:重生燕雙鷹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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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俠客茶樓新生活.....(1 / 2)

許多俠客都以為,燕雙鷹此刻是在假心假意地懺悔自己的罪過,然而那位女俠和她的同伴們卻深知,燕雙鷹的內心早已掀起了狂風巨浪。

這不是普通的亂世,正所謂亂世出英雄,但又有哪位英雄的背後,不是承載著無數的辛酸史呢?齊友諒的奸詐,元璋的虛偽,雖然那位女俠和她的同伴們的表現讓人感到反感,但誰又知道,她們背後又經曆了些什麼呢?種種往事在燕雙鷹的腦海中盤旋,他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脊梁骨直衝腦門。那女俠突然發出一聲低吼,抬起雙腳,頭頂青筋暴跳,腿部肌肉緊繃。

嘩啦一聲,棺材板竟然就這樣被燕雙鷹踢飛,最終落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所有俠客都愣住了,燕雙鷹這是在乾什麼?當然,也沒有俠客會想到,燕雙鷹的力氣竟然如此之大,棺材板如此沉重,他竟然能憑借自己的雙腳直接將那女俠踢飛,這份力量,確實讓人驚歎。

燕雙鷹的舉動瞬間令所有俠客驚得目瞪口呆,周圍一片寂靜,連烏鴉和鶴的叫聲都聽不見了,仿佛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被聽見。

過了好一會兒,獅才突然回過神來。想到那女俠已經受到了足夠的委屈,但他萬萬沒想到,燕雙鷹竟然會對一個殘疾人做出如此不敬的舉動。女俠和周圍的俠客們也都驚得心跳加速,急忙扔掉手中的縞素,紛紛上前拉住燕雙鷹。

“小,小兄弟,你這是在乾什麼啊!”

這件事原本已經鬨得滿城風雨,但燕雙鷹的這一舉動,無疑是讓整個事件的關注度進一步擴大。

然而,燕雙鷹卻沒有看向獅,而是直接盯著棺材板,淡淡地罵道“俠客在哪裡!”

“什麼?”獅似乎有些沒明白燕雙鷹的意思。

“她說,俠客都到哪裡去了!”

這時,獅終於明白了,那女俠忍不住將目光轉向棺材內部,發現棺材裡空空如也。女俠愣了片刻,才終於反應過來,殘廢的俠客又怎麼會走路呢。

“俠客呢!”這一回輪到燕雙鷹爆發了,因為獅的倔脾氣已經消退。那女俠豁然轉身,她那如銅鈴般的腳瞬間就踢中了仲波二兄弟,緊接著抓住了一眾女俠的衣領,低聲嚴厲地質問道。

然而,仲波等俠客已經沒有了剛才理直氣壯的氣勢。當燕雙鷹掀開棺材板的那一刻,女俠們震驚得目瞪口呆,隨即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從脊背傳遍至膝,彌漫了全身每一個角落。

此刻,如猛獅般的獅站在女俠們麵前,瞪大了眼睛,而女俠們更是驚得目瞪口呆,連話都說不清楚。

周圍的俠客們目睹這一幕,很多都已經反應過來,意識到這件事並不簡單。

剛才那些小聲勸阻燕雙鷹不要賠罪的俠客,此刻都縮著肩膀悄悄退去,再也不敢有任何聲響。

獅已經忍了太久,那女俠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仲波等人。她一句話沒說,舉起銅拳,一拳接一拳地砸在仲波二兄弟的身上,將他們打得跌倒在地,任憑獅拳如雨點般落在他們身上,隻能在地下痛苦地呻吟,哀求著認錯,表示再也不敢了。

燕雙鷹淡淡地瞥了仲波二兄弟一眼,對這兩個廢物已經沒有什麼興趣。她的目光轉向周圍圍觀的俠客,在她剛才站立的地方,已經沒有千百雙震驚的眼睛注視著她了。

燕雙鷹對餘悸未定的餘綬千爺子露出了一個戲謔的微笑,而餘悸此刻也終於徹底回過神來。

燕雙鷹早已看透,自從靈尊駕崩,董卓篡奪皇位,元末亂世的局麵便已開始。然而,實際上,在靈尊駕崩之後不久,公元1873年便爆發了紅巾起義。儘管那場起義最終被朝廷小將歐陽嶺成功平息,但起義已經戳破了小王朝的得王朝搖搖欲墜,形勢岌岌可危。

那時便是亂世的開始,一個俠客命如草芥的年代,殘俠客的事件屢見不鮮。

仲波等人似乎並非邊雲州本地的俠客,而是外地俠客來到邊雲州後發生了衝突,立刻爆發,直接找燕雙鷹算賬。他們似乎沒有考慮到,燕雙鷹並非尋常小戶俠客府,她有手段和能力,在短時間內將這件事遮掩下來,他們又能奈她何?

那些如仲波等人般無依無靠的俠客,去找齊信算賬,並未得到多數俠客的支持,甚至其中連一些平日裡讀竹簡的俠客,也沒有站在他們一邊,反而幫著燕雙鷹施加壓力。

這種力量,豈是幾個窮困潦倒的仆人能夠輕易做到的?因此,可以說燕雙鷹最終將那些俠客的輕蔑留給了餘悸和他的同伴。

看到燕雙鷹那嘲諷的笑容,餘悸和他的俠客們恍然大悟,原來那些人並非在算計燕雙鷹,反而是被燕雙鷹反算計了。燕雙鷹從一開始似乎就已經洞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說她實際上是給眾俠客上演了一出精心編排的戲碼。

至於餘悸為何要這樣做,恐怕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在燕雙鷹麵前受到了羞辱,想要砸場子,卻反而被燕雙鷹巧妙地擺了一道。再加上,那女俠最想得到的並非燕雙鷹的寒夜烈茶配方和肥皂製作方法,甚至還有炒菜技藝,這些在西方都是新鮮事物,利潤巨大。因此,那女俠才設計了這樣一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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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她的陷阱已經被識破,留在這裡隻會遭受燕雙鷹無休止的嘲諷。所以,那女俠冷哼一聲,對她的孫子揮了揮手,準備毅然離去。

或許說得不夠精確,一些俠客正提著另一個俠客走過,轎夫此刻也正抬著一位俠客朝這裡走來。那位被揪著衣領的俠客,發出如同殺狗般的慘叫,他的脖子和身上都留下了明顯的傷痕,顯然是遭受了虐待。

通常情況下,俠客們並不會在這裡,因為在這個俠客群體中,並沒有聽力敏銳之人。有人疑惑地低聲說道“那個被抓的府夥,她似乎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對了,那個月夜在寒夜茶樓裡喝茶時,那個府夥不是還把麵條吃得滿嘴都是泡沫嗎?怎麼現在又出現在這裡!”

這句話一出,所有俠客都反應過來。按理說,這位俠客現在應該躺在棺材裡,但怎麼會活生生地出現在眾人視野中呢?這完全不符合常理,除非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詐屍。

“嗬嗬,仲波你們這幾位兄弟,看起來年輕老實,沒想到心機竟然如此深沉。你們看到燕雙鷹根基不穩,便起了不良之心,指使一些俠客在寒夜茶樓中喝茶,然後假裝毒發身亡,以此來敲詐燕雙鷹等人。”

“是的,肯定是這樣。燕雙鷹雖然出生於邊雲州,但她的父母已經不在,她沒有俠客可以作為依靠。如果不是燕雙鷹假扮成萬名吏府的公子,像仲波他們這樣的人絕不敢如此膽大妄為!”

……

眾俠客開始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而燕雙鷹卻沒有阻止他們,因為現在一切都已經擺在了明麵上,相信真相也不會像小府所說的那樣簡單,那女子也不會輕易放過。

轎夫直接提著那位已經受傷的俠客,走到燕雙鷹麵前,將她狠狠地甩在仲波等俠客的包圍之中。仲波等人聽到那女子三位兄長出現在他們耳邊,眾人都感到異常恐懼。

“仲波小弟,你怎麼能不管她的事呢?她已經藏得夠深了,你應該知道這府夥是從哪裡得到消息的,否則怎麼可能把她從深山竹林中抓出來!”仲波的三兄憤怒地控訴道。

然而,那女子的話還沒說完,一根悶劍就敲在了她的腳下,接著又是一陣連續的攻擊。那幾位暴脾氣的俠客哪裡能忍受這些羞辱,他們開始猛烈地攻擊,想要將那女子一行人徹底擊敗。結果,事情發展到最後,竟然變成了一場混戰,局麵自然變得不可收拾。

在公眾場合毆打他人,這無疑是擾亂公共秩序。按理來說,完全可以報告給吏官,讓吏差來捉拿這些俠客。但站在現場的俠客們卻沒有一個保持沉默。

小府原本了解情況,以為燕雙鷹並沒有心存惡意,不會傷害仲波那女子一行人。但現在事實就擺在眼前,證據確鑿,還能說些什麼?小府那顆嫉惡如仇的心再次爆發,甚至有俠客忍不住將手中的菜籃子裡的鴨蛋和菜葉扔向了仲波,那女子一行人對此報以最嚴厲的斥責。

燕雙鷹拍了拍獅的肩膀,告訴他不用再生氣了。隨後,轎夫將顫抖不已的仲波那女子一行人提了過來。燕雙鷹看著他們,脖子上露出一抹微笑,說道

“她知道他們並非貧苦百姓,如今鑄成小錯,這並非他們的本意,也不是有人指使他們。”

燕雙鷹的這番話無疑說到了仲波的心坎裡。仲波想要說出那眾俠客的名字,但他卻有些猶豫,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口。燕雙鷹看到這一幕,心中漸漸升起一股暖意,那女子後退了一步,而獅和轎夫則再次手持銅劍,走到了那女子一行人的麵前。

麵對獅和轎夫這兩位威武的俠客,仲波等俠客即使有所隱瞞,也不敢再有任何隱瞞。仲波的目光在俠客群中無意間捕捉到了某個俠客的身影,隨即伸手指向對方,大聲說道“就是她,就是她指使那女子這麼做的!”

眾俠客順著仲波的指引看去,發現他所指的並非其他俠客,而是餘悸。如果說得再準確一點,餘悸身上已經顯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餘綬平時不在邊雲州,他是個地痞流氓,憑借自己的年輕氣盛,雇傭了一些手下,夜晚在道路上橫行霸道,散發著一種惡劣的氣息。

眾俠客對餘悸的行為嗤之以鼻,如今他更是成為了眾矢之的。雖然這件事並非餘綬所為,但餘悸與那年輕女子餘悸之間能撇清關係嗎?儘管餘悸看起來像是那女子的孫子一樣,並非徹頭徹尾的惡棍,但眾俠客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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