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組織某新建基地。
琴酒坐在辦公室裡,麵前擺著一疊文件和照片,麵無表情地翻看著這些資料。
"工藤靜香……"
琴酒輕聲念出這個名字,心中暗自思考著,同時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新換的一頭柔順的銀色長發
前天貝爾摩德竟然跟他說,讓他找一個叫工藤靜香的女孩子去接近一個叫服部平次的高中生名偵探。
甚至還放話,說要是找不到就讓他自己去扮。
開什麼國際玩笑!
他琴酒在組織裡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要麵子的啊!
最多,他也隻能立馬掘地三尺,想儘辦法找一個合適的女孩子,再讓她換成工藤靜香的名字來執行任務。
沒辦法,誰讓貝爾摩德現在是那位的女人,作為那位的女人,她在組織的地位舉足輕重,無人敢輕易招惹。
平時,琴酒在組織裡最看不慣那些混日子的人了。
畢竟,他可是酒廠裡當之無愧的勞模,向來兢兢業業。
可現在呢,貝爾摩德天天拎著瓶紅酒,在米花新建的幾處基地悠哉遊哉地來回跑,活脫脫像個監工,卻啥實際的事情都不乾。
然而,即便如此,琴酒心裡縱使有千萬個不滿,卻是一個怨言都不敢說出口。
“老大,怎麼樣,這幾個女孩子都很漂亮吧?”伏特加見琴酒拿著照片久久不語,不知在思考些什麼,忙出聲提醒道,“你仔細瞧瞧,選那個比較合適?”
“就這個吧!”
琴酒回過神來,從張照片裡挑出來了一張,推了過去。
這個女孩子看起來比較騷,適合去接近那些純情小男生。
“嘖~老大,你眼光真好,我也覺得這個好看!”伏特加拿起照片,忍不住嘖了一聲,一臉諂媚地拍起了馬屁。
這可是大波浪啊!
“哼~”琴酒冷哼一聲,雙手抱在胸前,身姿筆挺地坐在椅子上,然後高冷地往後一躺,那姿態儘顯傲慢與不羈。
怎麼說他琴酒也是在江湖上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對於人心的揣摩,對於各種手段的運用,他可不要太懂!
至於可能女裝這種事,就不和自己小弟說了。
畢竟說出來多少有損他在小弟麵前威嚴冷酷的形象。
“組織在大阪的人員動手了嗎?”
琴酒靜靜地看著伏特加打完電話並安排妥當之後,開口問道。
“已經動手了,就在昨晚!”伏特加臉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笑容中透著瘋狂與貪婪,“我們炸了大阪的一家銀行,從裡麵搶了不少錢。”
“乾得不錯!”
琴酒微微點頭,滿意地說道。
最近手下們做事確實很利落,效率很高。
“那錢什麼時候能夠運回來?”
“應該就在這兩天吧,目前正在洗錢呢。”
“讓他們再快一些!”
琴酒語氣嚴厲地吩咐完後,起身給自己也倒了杯紅酒。
借酒消愁啊!
他愁啊!
現在他急需要一筆巨款。
米花新基地雖然建得差不多了,可是經費卻也捉襟見肘了。
前段時間為了湊建基地的錢,琴酒是夜以繼日,不眠不休地出著任務。
“記得在找幾個組織外圍成員最近在大阪多走動一下,這是那位吩咐下來的,如果沒辦好,伏特加你是知道的!”
“是,我明白了!”
伏特加連忙應道。
想起上次在米花市政大廳見識到的羽生楠的手段,伏特加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可不想和當時那些小弟們一樣,變成隨風飄散的血霧。
……
清晨。
被服部平藏和池波靜華吊起來男女混合雙打了一晚上的服部平次,一大早就被攆出了家門。
服部平次拖著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屁股,欲哭無淚的正往和葉家趕去。
他要去和和葉道歉。
他老媽可是發話了,如果和葉不原諒他的話,以後就永遠彆回來了,就當沒他這個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