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齊侖生,父親齊昆山第八子。”
齊侖生臉上的表情不變,依舊是那副笑臉,雖說脊椎被切斷,但卻依舊不妨礙他說話。
明明已經落到了錢爾的手中,但他卻像是根本不慌一樣。
“你都這樣了,倒是不慌啊。”
錢爾笑嗬嗬的用刀背拍著他的臉問。
“我為什麼要慌?該慌的不是你嗎?你傷害了齊家人,就等著齊家的報複吧,要知道齊家可不會拋棄任何一個家人!”
齊侖生臉上的笑容更濃鬱了幾分,似乎是在嘲諷錢爾一樣。
明明他是最厭惡齊家家訓的,甚至為了推翻齊昆山定下的家訓,還去和外人合作。
但到了這個時候,他說的反而是齊家的家訓。
“嗬,看樣子是我當初沒要你們齊家的人頭補償給了你們這群人我怕了你們的錯覺啊。”
錢爾嗤笑一聲,短刀突然插進齊侖生咽喉,隨後順著骨縫環切一圈,輕車熟路的將他的腦袋割下,被割下的腦袋上,齊侖生臉上那副自信的笑容被保留了下來,看著錢爾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小醜。
“呸,什麼東西。”
提著他的腦袋站了起來,看著地上的無頭屍體,錢爾一口唾沫吐在上麵。
這具屍體他不準備回收利用了,就在這裡放著,給那群齊家的貴物們看看,順帶著給他們立立規矩。
有雙穿門的他根本不存在什麼得罪不起的對手,就算是打不過了,往末世世界一縮,等以後實力強了再回來滅他全家就好了。
在廢墟中找了個還算平整的牆麵,用人頭的橫截麵在上麵寫了殺人者,錢爾!五個大字之後,錢爾扔下齊侖生的腦袋,環顧了一眼四周,露出挑釁的笑容來。
他敢確信,周圍肯定還有想要自己死的人,這個傻子估計就是個被攛掇過來的槍,憑借著齊家的家訓,還以為自己有了免死金牌呢,天不怕地不怕的就過來開團。
把滾落到腳邊的腦袋一腳踩碎,然後大笑著跳到霜寒領主的背上,飛進城去了。
那些藏起來的老鼠不足為慮,敢跳出來,那就直接殺了就是。
真王之下,他無敵。
在錢爾走後,廢墟之中,這才蠕動了起來,下一刻,一群被掩埋起來的禦獸師這才從裡麵出來,他們看著倒在地上的無頭屍體和那五個大字,感覺天都要塌了。
“快,快回城,這段時間就彆出來了。”
有人用顫抖的聲音說,隨後根本不敢停留,連忙跳到自己的禦獸背上,用最快的速度朝著城內跑。
多少年了,多少年沒見過齊家人死在外麵了,而且還是用這麼挑釁的方式被殺死!
他們都害怕自己待在那都會被瘋狂的齊家給牽扯到。
一時之間,這裡的禦獸師們作鳥獸散。
他們離開沒多久,幾個氣勢洶洶的人這才趕過來,臉色陰沉的看著地上的屍體。
“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啊,我就在酒桌上說了幾句,結果齊世兄為了幫我出氣,所以來找錢爾理論,可沒想到那個錢爾居然如此暴戾,讓齊世兄落入這般田地!竟死無全屍啊!”
一個麵容姣好的美少婦突然跪下來,抱著無頭屍體嚎啕大哭,正是當初在學院試圖阻止錢爾,但卻被錢爾嚇住的水係講師。
其他幾人見狀,全都上來安慰,但彼此對視的眼中卻滿是興奮。
齊家,入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