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州城的老百姓們議論紛紛,那場麵甚是熱鬨。
街頭巷尾,人們成群,交頭接耳,話語聲此起彼伏。
大家都在討論著,天殘幫派被官府瓦解這一重大事件。
從白天一直喧鬨到深夜,那喧囂聲才漸漸停止。
酒館裡。
有不少人在議論著。
“唉,你們聽說了沒有?天殘幫派竟被官府給瓦解了,這麼大的一個幫派,居然就這麼被乾掉了。”
說話之人,臉上滿是驚訝與感慨,仿佛還不敢相信這一事實。
天殘幫派在靈州城,可謂是穩穩紮根下來,突然被瓦解,實在是不可思議。
“我聽說啊,天殘幫派裡麵的人,死的可慘呢,聽說那些人是被官府活活給燒死的。”
“慘什麼,我看是他們活該,他們有這一天也是老天有眼,你也不知道,他們禍害了多少的少女,逼死了多少農村漢子,成天乾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被燒死也算是老天開眼了。”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酒館裡的氣氛熱烈起來。
“那是,那是,這些人為非作歹,之前我在街上就看了他們一眼,就被打了一拳,我眼睛現在還隱隱作痛呢。
“我媳婦就是被喪標爺給強暴了,第二天就上吊自儘了,這些人渣死的好,可惜了!我家閨女沒了娘,天天喊娘回家。”
說完,男子滿臉悲痛,眼眶泛紅,拿起酒壺一飲而儘。
那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流下,卻無法澆滅,心中的痛苦和憤怒。
自成媳婦死了以後,他每天要乾的事情,就是用酒來麻醉自己。
他家中頗為富裕,再納一房妾室不是多大的問題。
可他怎能釋懷她的死。
他知道,自己這輩子都無法釋懷,心也容不下彆的女人。
她的離去,是他心中一道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
回想過往,眼淚竟忍不住簌簌往下流。
徐三聽著眾人的議論,內心唏噓不已。
他要是再早點瓦解這個幫派,或許能拯救更多無辜人。
要是早一些就好了!
思及此,他忍不住拿起一壺酒,仰起頭,一飲而儘。
掌櫃拿著高粱酒走了過來。
“客官,新品的高粱酒不錯,您要不要嘗嘗看?”
“放下吧。”徐三語氣淡淡的,臉上沒有情緒。
傅景虞走進酒館,當即要了一壺掌櫃推薦的高粱酒。
他嗅了嗅,酒醇厚又清香,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酒精濃度很高,喝下半壺,估計會眩暈。
此刻,他隻想借酒消愁。
徐三喝得有些渾渾噩噩,拿著酒壺就來到傅景虞的桌前。
他的眼神有些迷離,腳步也有些不穩。
“這位兄台,不知道我能不能坐下來?”
傅景虞神色淡淡,輕聲道“嗯。”
一個人喝酒喝悶酒,還不如多個人說話,也不至於那麼沉悶。
兩人互相簡單介紹了下自己,算是有了初步的認識。
徐三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舉起酒杯向傅景虞示意。
傅景虞也舉起酒杯,兩人輕輕一碰,各自飲下。
那清脆的碰杯聲,在這略顯喧鬨的酒館中,顯得格外清晰。
徐三一眼就看出來,眼前這個男人滿懷心事。
“傅兄,看你愁眉不展,可有心事?”
傅景虞沉默片刻,微微搖頭。
戴綠帽子這種事情,他一個男人,這種事情,實在讓他難以啟齒。
徐三不罷休,繼續追問“人生苦短,何必自尋煩惱,今日我倆有緣,那就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