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翻身下床。
除了前天晚上跟她一起睡起來的晚點,平時他都是固定時間醒的。
顧明月:“今天外麵有點冷,多穿點。”
沈宴:“好。”
“時安時宜還沒有外套。”
顧明月看向被窩裡還在呼呼大睡的時安時宜:“我去裁兩塊布,給他們趕兩身出來。”
沈宴:“那我去做飯。”
顧明月準備拿布的手一頓。
“怎麼了?
沈宴像是察覺到了,停下腳步。
顧明月猶豫的道:“要不,等會兒還是我來做吧?”
沈宴:“怎麼,你覺得我做飯很難吃嗎?”
顧明月:“沒有。”
她這不是怕浪費糧食嗎?
沈宴聽出她話裡的勉強。
雖說他做飯手藝是沒她好,但也不至於那麼差吧?
顧明月:“要不我們早上隨便吃點餅乾,喝點開水墊巴兩口也行,你覺得呢?”
沈宴:“……”
他做飯真那麼難吃?
想到上次他做的菜倒給隔壁蔡嬸子家裡的雞,雞都不吃,沈宴隻能接受了這個提議,點了點頭出去了。
顧明月下手剪布料的速度很快。
心裡有時安時宜的尺寸,腦子裡有衣服的樣式,也不用打板,比著就剪出來了。
她正準備縫的時候。
大門外麵響起了蔡嬸子的聲音。
“明月,明月……”
“嬸子什麼事兒?”
沈宴過去打開了門。
“起了啊?我還以為你們還沒起呢!”
正打算拍門的蔡嬸子把手放了下來:“正好,外麵炸米花的來了,大家夥都去了,你們家炸不炸一點?”
“炸什麼?”
沒聽清的顧明月從窗戶探出頭。
蔡嬸子:“炸米花!”
“哦,炸!”
顧明月二話不說就點了頭:“嬸子你幫我占個位置,我馬上就來!”
蔡嬸子:“行,那我在岔路口那裡等你啊,記得帶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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