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聽完皺著眉。
直覺羊城的情況怕是不容樂觀。
事實上,薑文博和薑文姍眼下的情況,確實危在旦夕。
事情還要從他們下了火車站,跟家裡打了電話報了平安之後說起。
此時,薑文博正在打電話,
薑文姍站在不遠處,打量著四周,
這樣破破爛爛的羊城是她之前沒有見過的,她上輩子來羊城的時候,情況比現在好很多……
“妹妹仔,外地來的吧?”
一個穿花襯衫的男人在她麵前停下。
“你怎麼知道?”
薑文姍下意識的問了嘴。
“看你這身打扮就知道啦!”
花襯衫拿下嘴角叼著的牙簽,說著一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需不需要住的地方啊?”
“不需要。”
還沒等薑文姍開口。
打完電話的薑文博過來冷臉拒絕。
“不需要就算啦!”
花襯衫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叼上牙簽,吊兒郎當的走進人群,像是在尋找新的獵物。
“你以後不要跟這種人說話。”
薑文博有點後怕的提醒薑文姍。
薑文姍:“為什麼?”
薑文博:“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知道了。”
薑文姍懶得沒有反駁。
坐了這麼久的車,讓她有些疲憊的跟在薑文博後麵。
兩個人現在還處在火車站附近,一出來就有不少人問他們要不要住宿吃飯,自家房子便宜,有水有電。
自從改革開放過後。
來羊城的人逐漸多了起來。
有些家庭條件一般或者比較困難的人就讓這些外地人住自己家,賺點房費。
價格嘛。
當然也是看人下菜,參差不齊。
“哥,咱們還是住招待所吧!”